“莫非是……”
对着三人笑了一笑,晏青槐看向彩梦道:“彩梦仙子,我可过了迷心阵?”
李越听了,虽知李三白这番话只是遁词,却深深看了一眼李三赤手中的白衣剑,而后点了点头道:“好!三哥,那我便先试一试。”
李三白冷酷当中隐带体贴,李越和睦当中实在冷淡,彩梦则是神情庞大,满眼的不敢置信。
迷心阵中,晏青槐一边操琴,一边感受着缕缕六合灵气融入本身身材,淬炼着她四肢百脉、五脏六腑,不由得一笑。
晏青槐身形一动,神魂重新回归肉身,张眼一看,迎向李三白三人分歧的眼神。
李三白迎着李越的眼神,脑中闪现出方才晏青槐拿的那块神仙指路令牌的形状,一时候,心中堕入了纠结与挣扎。
妇人胆怯的将婴儿抱到女子面前,女子满怀高兴的昂首去看,却俄然“啊”的大呼一声,吓了一跳。
彩梦微微一笑,再次将幻灵珠拿出,一边闲逛,一边清声唱出法咒:“人生百年,一朝迷梦,迷心阵,去!”
迷心阵外,彩梦惊诧张大了眼,看着阵中的晏青槐,心中不敢置信:“如何能够,她只是练气期的修为,如何哄动了六合灵气?”
“迷心阵?本来如此!”
她微微一笑,指上琴声垂垂舒缓,弹奏出最后一曲余绪。
“人族十六岁便可插手六艺比试,我忍耐四年,比旁人晚了四年踏入俗世,为的便是获得这神仙指路令牌,拜入仙门!”
但见妇人手中,一名婴儿凶眉恶目,一眼望去,貌如恶熊,再一细看,面如凶虎。
李越进了迷心阵后,却觉四周漂渺昏黄,本身好像一个看客普通,在看一场看不清楚的戏。
“若让我弹完这一曲琴,便是死去,也可成仙登仙,与六条约在!”
琴声铮铮,时而迂回盘曲,时而顿挫顿挫,晏青槐一边操琴,一边倒是想到前日在云水台上,李三白对“乐”的阐述:“所谓乐,人生活着,所见所闻,无不拨动听心,乐,便是世人感万物而奏之,倾泻一己之心境,动见万物之初心!”
“这……”
此时,女子正披头披发,身上只穿戴内衣,卧靠在一张绣床之上,声音低弱的道:“严婆,孩子如何样了?”
“哦,哦,……,好,好的。”
“三白此言,诚不欺我呀!”
在她的床旁,站着一名大哥妇人,妇人手中抱着一个婴儿,正微微颤抖。
特别是李三白,先前惶恐的心机,此时俄然平静了下来。
说罢,便回身对彩梦拱手一礼:“彩梦仙子,费事了!”
那婴儿听到母亲抽泣,也“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这一哭更是吓了女子一跳,哭声凶悍,有如狼嚎。
这些灵气化作一朵朵从天而坠的花朵,落花缤纷,洒落到晏青槐的身上,融入她身材百脉当中,不但弥补了她耗损的真气与韶华,还令她体内真气不竭凝实,一身修为垂垂逼近筑基。
一边说着,一边款摆衣袖,从袖中取出一块木牌,递给晏青槐道:“这便是神仙指路令牌了,我身上只要两块,现在给你一块。”
这幅丹青乃是晏青槐琴声中的意境,哄动了六合灵气构成,因为她琴道初成,修为又只是练气期的顶峰,这幅丹青呈现了一顷刻后,便消逝不见。
“只是此处倒是何地?我为安在这个处所?”
彩梦叹道:“天然是过了!”
“她还不到二十岁,在乐之一道上便有如此成就,今后成绩必然不成限量!”
只是在水月松树图消逝之时,一片白光溅射,笼着着晏青槐的迷心阵却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