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靖元顺着海沉溪的目光看向海越,只见这兄弟二人早已形同水火,倒是让齐靖元想起齐靖暄来。
两军将领们见自家主帅出列互换人质,全数严阵以待摆好了阵仗,统统人全神灌输地盯着火线的三人,兵士们手中弓箭已拉满、盾牌已竖起,更有一小部分做好了策应的筹办。
“海越,别忘了你现在是甚么身份,想教唆本宫,即便是海全也没有这个资格!”齐靖元端坐马背,身姿矗立微低头俯视着地上的海越,眼底的残暴刻毒让海越心中不由得一紧,当机立断闭上嘴,免得再受如许的皮肉之苦。
被海沉溪的话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海越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抬起好久未曾洗濯的脸来瞪眼着远处意气风发的海沉溪,阴笑道:“海沉溪,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意义?你既然承诺父王前来救本世子,天然是要遵循信誉,何必在此迟延时候?太子,你说是吧?”
说着,海沉溪目光冷冷地瞥了海越一眼,见此时的海越双手被绑、身上衣衫陈旧脏乱,半点海王世子的风采也无,一声冷哼下紧接着又开口道:“海越可不能代表全部海王府!”
只见海越话锋一转将锋芒转向了一旁坐山观虎斗的齐靖元身上,那双半眯着的眸子中披发着浓烈对恨意与寒气,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海沉溪见齐靖元出来,又瞧见海越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笑,却也知此事担搁不了,便手持长剑,留下身后的大队兵马,单独一人骑马走了过来。
而马背上的海沉溪一时不察,整小我往地上摔去……
海沉溪早已推测齐靖元的目标并非互换人质,而是想将海王府世人一网打尽,用心引着齐靖元将重视力转向海越,而他手中的长剑却在此时刹时出鞘,朝着齐靖元的脖子砍去……
跟着步兵冲向前,马队也随之而上,疆场上马蹄踩踏将士们的躯体,血肉横飞、残肢横列,血腥味刹时冲上云霄。
“海王府就这么怕本宫?”笑声渐止,齐靖元满面阴狠地扫了眼始终低头不语地海越,继而将重视力放在劈面的海沉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