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卑职感觉这些人质的确是西楚的百姓。”这时,习凛牵着马儿靠近楚飞扬,双目在警戒四周状况之时,低声对楚飞扬说出本身的定见。
“公主,现在该如何办?”副将看着东羽军大片大片的倒下,心底焦心,如果东羽军死绝,只怕公主也会落入楚王的手中。
‘啊……’本来专注着射杀楚飞扬习凛的东羽兵士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冲在最前面的楚王军砍杀。
两匹马儿似是遭到了惊吓般不竭地踢着脚下的泥土,习凛一手紧握缰绳稳住身子,一手冒死地打掉往满身刺过来的剑尖。
‘噹!’剑与剑的相击声在这片沉寂的夜空中响起,刺耳且充满杀机。
云易珩面色乌青,暗色中还是能够看到那双喷火的双眼满挟恨意地盯着不远处的楚飞扬,咬牙切齿道:“幸运为之。我就不信,在遭到管束的环境下,他还能这么顺利地逃脱。”
云易珩一手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点在马前跪着的西楚百姓头顶,眼底是猖獗的执念,阴晴不定地对楚飞扬开口,“楚飞扬,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向我叩首,要求我饶了他们,我便放了他们!不然,你就是害死他们的凶手。”
“这是如何回事?”云易珩闻声回身,却发明曲长卿竟领着楚王军从内里杀了过来。
待习凛想脱手禁止楚飞扬时,他的双脚已经从马蹬中抽了出来,右手紧握长剑直指上空,左手则是顺势将挂在马背的佩剑抽了出来护在身侧,全部身子猛地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王爷,您受伤了!”曲长卿俄然率军杀出来,不但让东羽军乱了阵脚,也让楚飞扬与习凛有了安息的机遇。见四周的东羽军已被楚王军节制,习凛当即转过身,却见楚飞扬双手持弓精准地将云易珩从马背上射了下来,只是之前的箭羽却也让楚飞扬浑身受伤,衣衫皆是破坏之处。
一时候,云易珩神采见透着镇静,忙不迭地看向一旁的东羽至公主。
见楚飞扬这般硬气,云易珩眼底划过一丝惊奇,一抹烦恼之色模糊闪现在脸上,急于求成的心机让他变得有些暴躁,特别在看到楚飞扬身处优势的环境下还是神采不改,更是激愤了云易珩,一手丢开染红的丝绢,另一手已经持剑朝着就近的人质砍去……
“不必,本王自会窜改线路,海王长年待在海王府、辰王没有多少实战经历,均是比不了本王对西楚的体味。你带人盘点此处统统的东羽军,再将那些老百姓安排安妥。至于余下的东羽余党,就交给你了。梦儿现在被困锦城,局势严峻,一刻担搁不了,我必须当即赶去。”只仓促地向曲长卿交代了这么一句话,在习凛手臂的箭伤包扎结束后,楚飞扬当即驱马朝着锦城的方向奔去……
终究却只能紧咬牙龈,双手颤抖地握紧缰绳,再次看了楚飞扬一眼,这才在浩繁东羽侍卫的庇护下旧事前安排好的门路上撤退……
一刹时,从四周八方传来一阵有力的奔驰之声,澎湃彭湃的杀气直直地冲向包抄圈……
俄然间,乌黑一片的地盘上竟亮如白天,四周微高的山坡上竟冒出无数身穿东羽服饰的将士,将楚飞扬与习凛二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