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此次折损几千人马,实在是太粗心了!若不是我们太太轻信云易珩,岂会让曲长卿偷袭胜利?”方才逃回东羽虎帐中,副将将战马交给侍卫,本身快步走到至公主的身边,面色隐带嫌弃地抱怨着。
‘噹噹噹……’曲长卿以剑相挡,脚下的步子在鞭子的进犯下快速地今后退去,最后竟是背抵大树与其对打。
“大人,这么一来,您身边便只剩八百人了,实在是太伤害了,还是让卑职领兵前去吧!”几名亲卫见曲长卿要亲身冲进敌军的虎帐,纷繁出声禁止。先非论曲长卿身份高贵,不但仅是辅国公府将来的侯爷,也是楚王的大舅子。仅仅他跟着楚王行军兵戈这么多年的资格和经历,也是军中将领中的俊彦,他们岂能让曲长卿去冒险?
“大人放心!”一名亲卫当即抬起上身,朝曲长卿拱手,随即牵涉着缰绳调转了马头,领着百名楚王军朝着另一条巷子奔去……
“我军可有伤亡?”闻言,曲长卿收回视野,凌厉的目光扫过尽是鲜血的疆场,沉声问着侍卫。
考虑到两边之间兵器的差异,曲长卿一面应对东羽至公主,一面四下找寻能够替代长剑的兵器。
曲长卿只觉伤害袭来,当即收回刺出去的长剑挥出去想挡住进犯,却不想劈面而来的进犯极猛,不但打偏了他手中的剑,那挥过来的鞭子更是扫向他坐下的战马。
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一柄寒剑已经架在他的肩头,抬眼看去,只见东羽至公主面若寒霜地盯着他,寒声道:“就此畏缩?岂不是让天下人嘲笑本宫?你如果再废话,本宫先将你杀了祭旗!”
东羽至公主冲出营帐,看到昔日跟在本身身侧行军兵戈毫不退怯的东羽军,本日竟在曲长卿的偷袭下这般狼狈不堪,顿时怒上心头。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在四周奔驰的人群中找寻着曲长卿的身影……
“你们几人别离领三百人堵在各个路口,不成发放过任何东羽军,杀无赦!明白了吗?”曲长卿转头看了眼远去报信的侍卫,随即又对剩下的几名亲卫下命。
‘啪!’闻言,东羽至公主狠狠地将手中的马鞭拍在桌上,胸口起伏不定,眼底显出一片恶毒目光,脸上亦是满面的怒意,咬牙切齿道:“难怪云易珩最早想对曲长卿动手,撤除此人等因而断了楚飞扬的一支臂膀。何如那一次曲长卿福大命大,竟被焦大救走,不然明天楚飞扬必死无疑!谁会推测曲长卿竟是偷偷跟踪了云易珩的行迹,给了本宫如许一个见面礼!”
语毕,曲长卿长袍撩起,眨眼间人已经翻身上了马背。
虎帐内一片铁骑踏过的声响、四周均是喊杀声、惨叫声、兵器订交声……
“公主……公主……不好了……”两人正在营帐内对峙着,内里守夜的侍卫竟俄然翻开帘幕跑了出去,跪在两人面前禀报导:“公主,曲长卿领兵攻出去了!”
若非云易珩云易杰兄弟过分信誓旦旦,他们岂会吃了这么大的亏?先是在楚王妃的手上折损了一万多兵士,此次又被曲长卿杀了几千,如此下去,公主带来西楚的几万人马将会被楚王等人渐渐蚕食掉。
“事情就这么定了!东羽至公主本日吃了亏,又见我们忙于救王爷,定会觉得我们不会趁机追击,戍守上定会有所松弛!如许的好机遇,本将岂能放过?处理了东羽,王爷才气更用心对于辰王海王。大师不必再挣,谁去都是一样的,就遵循我们事前安排的去办吧。”语毕,曲长卿领着不到一千人的楚王军朝着最长最深的一条夜路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