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是怕不怕的题目!”陆玉庭手放在眉心上不轻不重的揉着:“这事不管是思疑到崔家亦或是师兄你,对景王都百利无一害!”
陆伯山抬眸:“出去吧!”
两人沉默了一瞬,接着几近同时开口,曾江笑了笑:“公主先说!”
陆玉庭捏了捏眉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过,大伯的话他是一贯不敢不听的。
“免礼吧!”赵绾追到此处自是晓得了曾江要前去山东查案。
赵恒倒是点头:“不成,此次的事是父皇逆鳞,他最忌讳兄弟相残,高鹏已经带着御林军出城,没那么轻易到手,再说,他敢如此做,如何会不防着这招,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想如何玩?”
这景王的事也不知和她有没有干系,他现在那里敢去查,如果被人顺着线索发明她派人去过山东,那便是如何也洗脱不清了。
这在他们眼中就成了张狂,这个时候可不就成了箭靶子。
一向到天气变暗,赵恒才比及了陆玉庭。
京中大家都知陆三老爷身子骨弱,没甚么本领,可陆玉庭晓得,并非如此。
“没有证据,可就算崔家人蠢,养的那么多谋士也不是白养的,如何会在这类时候脱手?因为徐美人之事你和景王的梁子已然是结下,他不等着坐收渔利反倒去刺杀景王?”皇上必定也想到了此处。
陆玉庭点头发笑,在赵恒劈面坐下:“师兄,这个时候刺杀景王,我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我就是要人听到,江儿的伤才刚好,这就又要出门,那些贼人连皇子都敢刺杀,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我这就进宫求淑妃娘娘……”
“又要下雪了,公主早些回宫吧!”曾江体贴道。
赵恒没有立即答复,陆玉庭接着道:“师兄放心,此事我去安排!”
“我儿此去必然多加谨慎!”曾大人千言万语现在都化为这一句。
师兄这段时候的功劳朝中大臣也是看在眼里,固然性子桀骜不驯些,但没有人敢否定他的功绩。
曾大人挥挥手:“去吧!”
曾江看着六公主上了马车,马车调转方神驰皇宫方向走去,这才打马出城,一起朝山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