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如何焦心,伯弥也不敢在家老面前表示出来,只能毕恭毕敬的伴火伴一起跪地施礼。礼毕以后,石淳也没让这些女子起家,反而肃容道:“尔等本为隶妾出身,却不愁吃穿,得府中经心教养,为了甚么,都应心知肚明。现在恰是用到尔等之时,进了大夫之家,定要恭敬服从,切莫丢了穆氏脸面。”
服侍密姬重新躺下,伯弥才缓缓出了门,去的却不是本身的房间,而是下人居住的侧屋。找到那跟本身熟悉的婢子,她把人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些甚么。那婢子面色忽变,仓猝点头,似要抽身而去,伯弥一把拉住了她,把一支金簪塞进了她掌中。
石淳眯着眼睛盯了她半晌,淡淡道:“你是个聪明的,莫忘了本。”
“不!”密姬哽咽一声,“吾这模样,怎能让公孙瞧见……”
为何会流血不止?她还如此年青,莫非大限要到了吗?
如何说也是巫汤亲信,那从人小声道: “是从许府那边传过来的,传闻是许大夫进言……如果置之不睬,怕是要生出乱来。”
见她那副绝望神情,伯弥脑中一动,低声道:“吾,吾有一方,或可治阿姊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