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普通的吗。”霍文萱轻松道,“我返来侯府也有五六天了,在娘家待得时候也够久了。若父亲还想持续关着我,便去让十七郎写个休书便是。”说罢抬手遮了遮午后的阳光,又命丫环去端酸梅汤和新奇的果子来,回身回屋了。
见她这幅阴阳怪气的模样,聂冬从最早的愤恚垂垂又感觉她有些不幸。但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前人不成欺我。
霍文萱想了会儿,俄然咧嘴一笑:“你猜?”
霍文萱仿佛想要辩驳,聂冬却已经挥手让侍卫架着她出去。
回想起她爹特地来找她问陈功曹的事,霍文萱更加感觉内里有些奇特。
好熟谙的对话啊……
秦苍点点头,赶在霍文钟走之前说道:“老侯爷说比来睡觉时总听到老鼠的声音,命全府高低立即扫房,抓老鼠,养猫。”
“整大哥?”
你是闹哪样啊!
四周静悄悄的,薛太医各式无聊,又不能在此随便走动,只好打量着这屋里的陈列。他发明老侯爷四周服侍的都是些侍从,从他进侯府后,很少在正院里瞥见丫环婆子之类的。
霍文萱道:“这段时候,侯府可有难堪沈家?”
在场的亲信侍卫们各个盯着空中,涓滴不敢看老侯爷的神采。聂冬望着她的背影,忍了半响,终究喊了一声:“等一下!”
霍文萱了然一笑,施施然走到聂冬跟前,微微福身:“女儿得空再来看望父亲。”不等聂冬叫起,便起家头也不回的走开。
“不必了,本侯很忙,有你哥哥见也就行了。”聂冬别过甚,表示侍卫跟着霍文萱。
聂冬快步上前:“你还记得前次我与你说的陈功曹的事吗?”抬起手表示霍文萱临时不要说话,“赵县已经肯定了时疫,现在已死了二十五人,也不知过量久会传到博陵。薛太医看了赵县传来的文书,猜想此时疫乃鼠疫,你回沈府跋文得灭鼠,要紧处撒上石灰,全府高低诸人要勤洗手,沐浴,特别是那些肮脏处,必须打扫洁净。薛太医目前正在考虑如何进一步防备,如有动静,我会让大郎去府上告之。”
霍文萱没有答复,倒是点了点头:“本来是如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