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们府里应当捐多少?”聂冬问道。
聂冬道:“这是必定。朝廷若真就这么缺钱了,哪怕我倾家荡产也要给雄师筹钱去!”
全部褚家不会因为没了褚成沛就垮台,可他父亲这一支呢?
褚成沛缓缓站直了身材。三年前的海战的得胜,让他成为族里的罪人。母亲为了让族人饶他一命,命他今后都不得沾任何政事军事,只当一个大族公子,没心没肺的活着就好了,哪怕成为一个只能招猫遛狗的纨绔。
霍文钟也哭道:“是臣等无能!!”
褚家父子听着差点没晕畴昔,你博陵侯美意义说这些话??
褚庆涛将池宁的公文拿出:“这一月池宁三战三胜,金文龙等海寇竟没有一次胜利登岸。”
霍氏微蹙柳眉,也叹道:“是啊……我虽不问内里的事,可也晓得读书人的那张嘴,哎……”又问道,“此事你与你姐夫说了吗?”
褚庆涛心机千回百转。可如果全面海战再次得胜的话,对他这一系也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四代以内,再无翻身能够!
父子两个顿时哭成了一团,看的一旁的霍明显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玩政治的人,心真脏啊!
褚成元道:“这是功德啊。”
这算是给池宁一事定下基调了。
褚庆涛道:“此事虽要紧,但还是要遵循旨意来。现在圣旨未下,并不必过分焦炙。倒是海寇之事,已经有些端倪了。”对于朝廷乞贷,褚庆涛并不担忧,归正他出的起。至于小民?这类助军自古都有,也是见怪不怪了。而贩子?在此时官吏的眼中贩子都是朝廷养的肥猪罢了……
“这是抵赖!”褚庆涛一甩袖,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