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仙洲多山,菩提寺地处灵山山内,阵势极高,山道峻峭,一起上松柏森森,高干参天,虬枝欲上,绿意连亘不断。
却未料了慧却手背一推,借力蓦地跃起,恍若雄鹰展翅,闪转腾挪间,连环腿已蹬在她手上,直将她一双纤纤玉手蹬出一片红肿来。
玉龙瑶端坐在桌边,听得动静,抬起眼微浅笑道:“小鱼儿,你返来了?”
【谢扶危好感度+40,魅力值+20,当前好感度:???】
总而言之,除了前几天出了点无伤风雅的不测,统统都已经回到了正轨。就像当初她驾着一匹小马,挥鞭向前,兜兜转转却还是回到了他身边一样。
这么想着,金羡鱼脚步轻巧,嘴角带笑,哼着小曲儿迈步回了卧房。
金羡鱼苦笑了一声,心悦诚服道:“采莲华武学果然名不虚传,长辈算是服啦。”
玉龙瑶饶有兴趣:……此话是何意?
她脚步仓促地回到了卧房,脸颊还是烫的。
伸开手掌,金羡鱼如有所思。
这倒不是自恋,在她成了顶配版金羡鱼以后,这类寻求常常屡见不鲜。
忙翻转手腕去格。
了慧晓得金羡鱼这话是夸他修为高深,也就付之一笑,“娃娃你可看出来老衲方才用的是甚么工夫?”
金羡鱼笑道:“不是说削发人不打诳语的吗?了慧师你既是罗汉堂首坐,如何空口说瞎话,说本身修为不可?”
赚到了!
身边的罗汉堂弟子更是咦了一声。
越往上走,见白壁丹槛、黄墙碧瓦、窈窕连亘,寂静厉穆。
一回到卧房不及掩门,便盘腿阖上眼,静练缓吸吐纳之法,抓紧时候消化明天所学的剑术。
急缓相间,长进下取间,已以分筋错骨手将她拿住了。
“我与谢仙君怎有能够勾搭在一起?”
了慧见少女言施谦逊,一身正气,晓得人行走于世上,定然有很多难言之隐处,便也莞尔一笑,不再多问。
金羡鱼复又笑道:“道知师父,你们这大乘佛法是将无量众生度到此岸去吧,我这几日于修炼一途上冥思苦想不得其法,都要着相了。”少女叹了口气说,“难不成我是女子,诸位高僧就渡我不得了吗?”
道知惊诧中如有所悟,念了声佛号,“是小僧着相了,女施主请吧。”
玉龙瑶点点头,不再多问。
竟然是请罗汉堂的首坐吗?金羡鱼愣了一愣。
接下来这几天,金羡鱼没有再急着与谢扶危参议(或者说培养豪情),而是认当真真花了几天时候把学到的东西消化了七八成,把技术谙练度又往上刷了好几百个点。
她嗓音温和,不疾不徐,兼之面貌可贵一见的魅力。
本来还觉得要等上好一会儿,没想到不到半晌工夫,一长眉长须的高瘦老衲人便翩翩而至。
了慧众僧不由讶然。
他微微一笑,俄然很想提早回屋里等着,给她一个欣喜。
那少女倒也不恼,站定了,微微一笑,秉了然来意:“素闻菩提寺是采莲华旁支,禅学正宗,众僧侣修为高深,娘家工夫短长,长辈于武学一途上遇着了停滞,特地前来菩提寺哀告诸位师父指导迷津。”
而这几天玉龙瑶竟也没打搅她,只偶尔玉牌邀约,都被金羡鱼婉拒了。
见这少女浑身高低一股沛然的禅门正宗内劲。
以是说“四海飘零,无一无靠”究竟是何意?
道知回身道:“小僧这便去叨教罗汉堂的首坐了慧师,望施主稍等半晌,不知女人贵姓?”
这么看来她这个线路的确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