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甚么你就信了?”鲁士才鄙弃庞玉清,口气中充满鄙夷,“水稻是多精贵的东西,你岂能不知?如果实施此法后让百姓蒙受丧失,引发世人公愤,此等大罪你担待的起吗?”
鲁士才越抹越黑,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心中有苦嘴上难言,他总不能实话实说是因为老友的交代这才故意争对苏锦楼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对周怀放心生怨怼,若不是当初的那封手札,他哪会落得明天这类进退两难的境地?
即便没有老友的手札他也会让此人出圈,老友竟会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操心,真是让人费解,鲁士才刚想说两句“此子妄言,满篇胡说”之类的话,一旁俄然传来一声喝采声。
“稻田养鱼?这体例倒是未曾听闻,”朱广来了兴趣,他坐直身材问道,“何为稻田养鱼?”
如果苏锦楼好运的过了府试,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使一番手腕, 因而, 周怀安手札一封写给了临平府府学署官鲁士才。
朱广不怒自威,面无神采自成一片严肃之势,“哼!莫非你不知长乐王因何亡故吗?这名单中的最后一名蔡姓考生竟和诬告长乐王的长史名字一模一样,你让我把这份名单交于督学院,是想让学政大人降罪于我吗?”
鲁士才是此次府试的首要阅卷人之一, 在临平府也有几分人脉, 和周怀安有同窗之谊友情深厚, 对于老友这个微不敷道的要求天然二话不说就承诺下来。
“大胆鲁士才!你是何用心?”
周怀安当初为了招揽陶真与苏锦楼二人,在部属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 碍于面子还要故作漂亮让两人持续留在榜文之上, 这口气他如何也咽不下去。
“就在这选吧,”朱广内心烦躁,说话语气带出了几分,“你阅了那么些卷子总不会一个都记不住吧。”
庞玉清据理力图,“无前人经历不代表此法不成行,操纵稻田水面养鱼,既可获得鱼产品,又可操纵鱼吃掉稻田中的害虫和杂草,一举两得,文中有言,一旦此法实施可使水稻减产一成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