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还是累了,不然不会睡一下午。”刘尽忠一边服侍景琮梳洗,一边心疼地说道。
“都起来吧。”
“皇上,镇国公夫人给了云婕妤一种香料,说是安神香。”刘尽忠说道,“镇国公夫人感觉云婕妤脾气打动,多闻闻安神香,能减缓她的脾气。”
舞女觉得景琮看中了她,内心非常雀跃,脸上是满满地高兴。“回皇上的话,民女名叫彩儿。”
君臣一边用膳,一边赏识着歌舞。
“太后娘娘下午派德嫔来请您去看戏,您当时正在歇息,德嫔娘娘不忍心打搅您,就没有让主子唤醒您。”
“是。”
“没出甚么事情吧?”
“主子给德嫔娘娘存候。”
景琮抬手指了下正在扭转地舞女:“你叫甚么名字?”
晚宴还是是在景福阁停止,比及景琮到的时候,皇后和其他妃嫔们都到齐了。
“没有。”
用完午膳,景琮就没有甚么耐烦,回到养心殿歇息了。至于文武百官们天然是各自回各自的府邸,持续过他们的中秋节。
景琮靠坐在榻上,听到刘尽忠这话,微微挑了下眉梢,“这个五儿是甚么来源?”
本年新进宫的妃嫔,云婕妤和梁昭仪出身最好又受宠,宗室命妇们纷繁凑趣她们。至于,出身齐国公的孔婕妤,因为不受宠,倒是没有宗室命妇滋扰她。
“齐国公夫人没有对孔婕妤说甚么?”和镇国公、理国公比拟,齐国公就没有甚么存在感,不管产生甚么事情,他都秉承着和稀泥的态度,但是景琮一向思疑齐国公是装的。
景琮实在不喜好如许君臣“同乐”的场面,不但无聊透顶,还子虚至极,但是他身为天子又不得不面对如许的场面。
就是因为先帝的放纵,瑞王当时不把文武百官看在眼里,不是殴打某个大臣,就是热诚某个官员,惹得大臣们非常不满。这也是景琮即位的时候为甚么会被群臣推戴的启事之一。
“走吧,去景福阁。”
“皇上,午宴期间,瑞王身边的一个小寺人偷偷溜出去,和御花圃里一个名叫五儿的小宫女见面。”
“回德嫔娘娘的话,皇上正在歇息……”刘尽忠面露难堪,太厥后请皇上看戏,是唤醒皇上,还是不唤醒皇上。
“另有其他的事情吗?”
不要怪景琮疑芥蒂,他曾经在香料上栽过跟头。当时他还是秦王,怡太妃为了撤除他,拉拢了他身边服侍的丫环,在他房里点香让他中毒。如果不是母后发明的及时,他怕是早就中毒而死的。
“过两天,你去跟那位娘娘说,你承诺帮她。”那位娘娘的家人胆小包天,竟敢威胁拉拢养心殿的寺人。
“没有给孔婕妤名单?”
“调查这个安神香。”
每年中秋节晚宴是皇室的家宴,插手的人都是宗室,没有其他外人。
“朕没事。”
“太后娘娘看了一会就回慈宁宫歇息了,皇后娘娘带着诸位娘娘,另有宗室的命妇们看了一下午的戏和杂耍节目。”
景琮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抹骇怪:“有能够怀有身孕?”
丽嫔本人对此毫无反应,温馨地看戏。只是每次听到云婕妤的笑声,都会抬眸看畴昔,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样。
一群舞姬中,有几个姿色不错。此中有一个长相清纯娇媚,一向不断地向景琮暗送秋波。可惜,送给了瞎子,景琮无动于衷。
“恩,朕先睡一会。”
刘尽忠服侍景琮睡下了,然后悄悄地退出了殿内,发明德正没有守在门口。
景琮重视到景瑞目光灼灼地盯着某个舞姬,眼里闪过一抹讽刺。如果说瑞王和阿谁便宜老头那里最像,大抵就是好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