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琛松开了苏皎月的手,坐到一旁道:“你明天就练这几个字吧。”
苏皎月不抵挡了, 归正他的手劲那么大, 她也摆脱不了,便干脆由着他了。
“老太太每年中秋以后都会去相国寺长住,到时候也会带上家里几个姐妹们写的经文,你向来都没有交过。”苏谨琛聪明绝顶,那里会看不出比来苏皎月正下苦工皋牢苏老太太。可他天然不会明白,苏皎月那么做,却也是为了他罢了。
徐氏心中却愁闷的紧,只顾着本身抹泪,又气不过道:“你说我不贤惠,那你今晚别回我这里的,去你那贤惠的兰姨娘那边罢了!”
苏政从鹤瑞堂出来,表情倒是前所未有的愁闷,他是堂堂承恩侯,却因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活的如此窝囊,可他恰好又狠不下心来把那孩子如何。
苏谨琛必然是用心的,晓得她坐不住,就把她抱到椅子上,这时候她是跑也跑不掉了。
自古侯门公府和权臣高官之间,都是泾渭清楚的。
“我不是保护他,只是……他毕竟是这承恩侯府的嫡宗子,我不想外人看我们承恩侯府的笑话,也不想别人说你不敷贤惠。”苏政想了想,还是安抚了徐氏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