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5、朱七赶了一会儿路了,这个时候喝水恰好。
“我这买卖啊,但是一笔好买卖。我娘说,她手里有一个法门,能够让直辕犁变得更好使,但她本身不会做木工活,我们家也没有人会,以是想找一个会的合作,一起做买卖。她也不要求多,就是这东西做好了后,所卖的每一份利分,都要分她三分。”
说着,朱五就让朱七将娘让他背下来的,关于曲辕犁的外型给背了出来。
好家伙,“朱大娘”三个字,顿时让柴洪的脑海敲响了警戒:“不会是连生了七个儿子的朱大娘吧?”
朱五耸耸肩,说道:“必定的,我娘还能哄人不成?如果省不了力,那就有能够是你做错了。要不然,你先做一个出来,到时候我们试用一下?归正现在秋收完了,夏季也没甚么事情干,你能够渐渐弄,如果能够在开春的时候弄出来,必定发了。”
“你别吹得那么好,关头是要真那么好才行。”柴洪说道。
他现在在家没事,也会打几个放着,十里八乡的,不管是卖,还是“租”,都能够让家里多笔支出。
“行,我信赖柴叔的品德,到时候真要成了,必定不会认账。”
“三分?”柴洪有些惊奇。
当然了,详细如何做,他是不晓得的,这个得要柴洪本身费工夫揣摩一下。
“立左券吗?”柴洪对于好处,天然心动。
“立,由两边的里正做见证人。”朱五见对方问得这么当真,就晓得这事有门,“柴叔,你连我娘要做的甚么买卖都不问,咋连左券都考虑上了?”
如果他能够有他娘的那脑筋,今后还怕养不起媳妇、儿子?
公然一提他娘,就没有人不晓得,朱五有些哭笑不得,他道:“对,就是朱大娘,她是我娘。我娘让我来找你做笔买卖,她也想赚点脂粉钱,但她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不好,跑那么远太累了,以是就教唆着我出来了。”
晓得娘的意义,是不但愿几个儿子成了商户,影响到子孙后代不能科举,朱五天然全数照做,没有半分草率。
先不说这东西能不能成,就老虔婆的德行而言,能够五五分就不错了,竟然只要三分?
朱五底子不怕柴洪听了后不认账,他娘的脾气,十里八乡都晓得,动不动就扛菜刀上人家家里“算账”,谁没事脑袋犯抽了,敢获咎他娘?
“对,就是三分。”朱五当然晓得,他娘是做了“大捐躯”的,但他娘说了,这不过出一个方剂,连做带卖都不插手,相称于白得了三分,干吗未几让一点给对方?
他没有说的是,就因为他们离朱家村比较近,叶斗传出来的时候晓得得比较早,他和他儿子还做了几个叶斗卖出去,赚了一笔钱呢。
之前一个叶斗那边摆着,他还怕老虔婆忽悠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