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芷……”柳若羽伸手去握她的手，她却先一步收了归去。
红芷低下头，两只手把帕子扯成了一条线，悄悄“嗯”了一声。
哪知红芷越哄哭得越凶，柳若羽记得抓耳挠腮：“明儿我不来了，不来了。转头你如果用着我了，就差小莲去南街胡同给我送个信儿，我现在还住那边。”
红芷吸了吸鼻子，深吸了口气道：“我该归去了。”
“不打趣，不打趣。女人好我们才气跟着好，我和小莲都盼着女人好呢。”小玉笑着去清算桌上的残茶。
红芷转头看了一眼守门的侍卫，转过甚来时已然皱了眉：“柳若羽，我们很熟吗？你为何要在这里等我。”
红芷嘴唇有些干，手里紧紧攥着茶杯，倒是一口没有喝，抬眼看向云鸢，满眼地不肯定：“姐姐说的……mm如何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小莲看红芷脸上尽是绝望之色，犹踌躇豫地上前问道：“女人……不想见柳公子吗？”
云鸢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等等你就晓得了。”云鸢仍旧迈步往外走：“我是真的得走了，且不说来叨扰你大半晌了，我前面真的另有事做，本日真是够忙的。”
红芷的脸微微红了，有些不大美意义地抽出了手：“姐姐快别乱猜了，不必然是真的呢！”
红芷歪过甚，斜看向小玉：“连你也要打趣我？”
送走了云鸢，红芷回到了屋里，拿起先前绣了一半的帕子，盯着它入迷，一只手拿着绣针，迟迟没有下针。
“快去。”
红芷越说越气，站起家就往外走：“他既然不肯走，我亲身去撵他走！”
红芷仓猝起家：“但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