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提示?这拖地的长裙无能活吗,上个坡都吃力!水云闲抽回衣袖,回身走了。
另一丫环在她头上悄悄敲了一下:“王爷还没娶正妃呢,哪来的王妃,不要胡说。”
水云闲摇了点头:“内里刚下过雨,地上都是湿的,这裙子穿出去岂不弄湿了?”
水云闲看了看她受伤的左臂,哈腰提起裙摆走到了打扮台前:“我本身来。”
定国公的眼神不自发分开了画卷,看向了那立在瑞王身后的女子,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画卷。
“有甚么好遮的,那里本王没见过?”白子秋去衣柜里取出一套衣裙,扔到了她的怀里,“不想本王脱手,就本身换!”
“我觉着挺好。”白子秋拿起画卷,过来牵起水云闲的手,笑道,“走吧。”
胳膊疼是小事, 关头是怀里的美人飞了。
“就前次选好的阿谁,在那边的柜子里,去拿来。”白子秋指了指床尾方向放着的柜子。
梳好发髻,白子秋把手里的步摇,斜插到了她的发间。
白子秋笑道:“甥儿倾慕于兹,旁的也懒很多看。”
……
白子秋抬起左手,勾住水云闲的几根手指, 紧紧握在手里, 不给她抽脱手的机遇,扭头对月心道:“请到正厅,本王一会儿就去。”
水云闲取来画卷,扔到了白子秋身上:“快点拿着你的宝贝王妃画像,让人家给你说亲去吧!”
“对对对!”一句话提示了水云闲,这才是闲事,可比在这研讨白子秋玩甚么鬼把戏端庄的多。
水云闲低头,悄悄抬手摸向胸口,隔着衣服也能感遭到这玉散出来的温热之感。方才他们说的……但是这块玉?
白子秋道:“娘舅此次来但是为了前次选妃一事?”
“这个……泰安侯他……有女儿吗?”
“你哪只眼瞥见我恼了?我只是看不惯……”水云闲莫名其妙结巴了起来,“看不惯……看不惯你这类人!”
“走廊下,不会湿。”
“你看不惯本王,本王看你就扎眼吗?”白子秋高低把水云闲打量了两遍,“从速去换身女装去,这身打扮本王看着实在不扎眼!”
白子秋道:“这雨停了,那边坡上可要完工了吧……”
“是。”月心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进门太急,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王爷竟然抱着个男人在躺在床上!她本想从速退出去, 可她话已经说出口了, 再这么退归去显得有些决计了。只能硬着头皮, 低着头,假装没有看到。
水云闲赶紧把衣服拉紧,跑开了去:“你你你……你个色胚!”
这会儿听到王爷发话,她发紧的头皮总算松了些,回身时忍不住又偷偷瞟了一眼,乖乖……王爷竟然跟他手拉手了!不过说来也怪,这个男的明显肤色乌黑,如何下了一场雨倒变白了?因怕王爷看出端倪,她来不及细想,从速仓促出门去了。
水云闲被定国公看得好不安闲,见他看一会儿画又看一会儿本身,她低头把本身打量了一番,仿佛没甚么不当啊!莫非是……画有题目?那画上不是先前她选的忠勇候的次女吗?她猎奇不已,踮起脚尖想往画卷里看,手不知不觉按到了前面白子秋的肩膀上。
“王爷,定国公来访。”
定国公盯着画卷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肯定了,这画上女子现在就站在瑞王身后,只是……这画侧的落款小字写着的倒是:泰安侯之女纪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