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闲见她走过来,面前一亮,何止熟谙,这但是她当初“钦点”瑞王妃啊!刚离得远看不大逼真,现在人就在她面前,她好好地抚玩了一番,但见面前之人杏眼含春,唇不点而红,生就一番好边幅,比拟之下,屋里的其他贵女们倒显得黯然很多。
有人轻声笑了起来:“我们当时也没说要送画像,最后实在是推让不得,才请了画师给随便画了一幅,现在这画师可不得了,一幅画竟然要三百两呢!”
王氏低头拿帕子沾了沾嘴角,掩住了一丝笑意。还需求送画像?她这女儿但是准王妃!
李玉柔不睬会她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只言道:“她第一次同我们见面,大师就这么相互干看着,也不是待客之道,便不是这层干系,我们也该对人亲热些。”
纪云闲仿佛成了展览品普通, 被一群长辈打量着,奖饰着, 本来她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这群长辈也不是空口白夸了,一个个争着往她怀里塞见面礼, 有手镯子,有金裸子……
纪云闲为了不孤负大师的希冀,开口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令堂乃是忠勇候,这位姐姐在家排行第二。”
而这些都城的贵女们,听得丫环称呼她为“纪蜜斯”,便知此人就是泰安侯刚才故乡接返来的女儿,在瑞王选妃这么个节骨眼儿上,从故乡接返来个女儿,是不是亲生的临时不知,单是这番谨慎思已是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