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白钧文把桌上的酒壶全都收了起来,不准她碰。
白钧文笑着绕到她身后,把她悄悄往前推:“你就看一眼。 ”
“那刚好。”
“你舌头喝麻了,以是觉着苦。”白钧文到劈面坐下,支着头看着她,问道:“我养猫……为甚么不可?”
纪云闲在桌上扒拉了一圈找不到酒壶,干脆蹲到了地上,趴到桌子上面找去,口中喃喃道:“我的甜酒呢?”
“喝成这个模样!”
“是。”吴丁依言照办。
白钧文端起的茶杯滞在半空,她如何会晓得?
白子秋不与他多言,打横将纪云闲抱起,便要出门,白钧文横拦在了门口:“你如果这般带她走,恐怕会坏了人家女人的名声吧?”
纪云闲低头嘬了一口,顿时眉眼皱起,哭丧着脸道:“如何不甜了?如何变苦了?”
“没甚么。”白钧文笑眼弯弯,拉起她袖子的一角,“走, 我带你去一个处所!”
“这酒固然酒味较淡,却极易上头,不成多喝。”白钧文话音未落,纪云闲已经第二杯下肚了,舔了舔唇:“好喝!”
“我没醉。”纪云闲直挺挺坐在椅子上,怒瞪着白钧文,双手往桌上一拍:“满上!”
纪云闲“哇”地一口吐在了地上:“呸呸呸,这甚么酒,这么苦!我的甜酒呢?给我――”
纪云闲迷含混糊又要睡着,俄然被白子秋这一句“让开”吓得打了个激灵,睡梦中竟然哭出了声来:“酒是甜的……变苦了……我舌头麻了……”
白钧文见她笑得有点僵,自今后退了一步,小二送来了几碟小菜,白钧文坐回到桌边,提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这满都城哪有我不晓得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