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闲就这么被关在笼子里饿了一天一夜,已经没有一点力量了,软绵绵地趴在那,一动也不动。
岳风晨疾步走上前:“我的姑奶奶,你可小声点儿吧!”
“啪”的一声,水云闲被扔到了笼子里,内里落了锁。她起先觉得不过是把她关在铁丝笼子里,她用尖牙咬一咬,爪子扒一扒,加上这身娇体软的特性,或许能胜利逃狱呢。哪晓得给她关到了铁皮笼子里,只要头顶留了一条小缝,供她呼吸,她把爪子了都挠秃了也没甚么用。
岳浊音羞得无地自容,只感受瑞王的眼神如刀,剜得她浑身火辣辣地疼。
“我的乖乖!”赛貂蝉吓得拍着胸脯,连喘了几气,“我本来还只当这招财是个‘财神爷’,谁想这一下子获咎了大主顾不说,还惊扰了瑞王爷!我们怡情楼有几个胆量够这么糟蹋的!”
赛貂蝉游移了一会儿,对内里的人道:“把它关起来饿它几天,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刚行至门口,忽听瑞霸道:“那只猫呢?”
可本日景象有变,赛貂蝉是个把钱看得比命都首要的人,她把金主获咎了,赛貂蝉必然不会饶过她的。
有两位在怡情楼碰了一鼻子灰的嫖友,转去了别家青楼,一边听着小曲儿,一边议论起来怡情楼的事情来了。座中一名言道:“这瑞王爷家里养的歌妓各个貌美如仙,为何还要来怡情楼?”
水云闲之前也想过走,分开这表面看着光鲜,实际上充满了肮脏暗中的处所,但是她内心还存着一丝幸运,毕竟在这里她只是一只猫,一来她不消接客,二来赛貂蝉一向把她当作财神供着,对她还是不错的,总比去内里流浪当个野猫,每日去翻捡一些残羹残羹充腹要好很多。
红芷抱着招财,去了赛貂蝉门前,抬手敲了门,唤道:“妈妈,红芷返来了。”
赛貂蝉一时没听明白:“那红芷……”
“为何?事情莫非出了岔?”
……
瑞王摆了摆手,身边的丫环便上前道:“这四位我们王爷都不喜好,让她们退下吧。”
红芷还是乘着来时坐的紫纱软轿回到了怡情楼,刚下轿,便听门口迎人的说道:“妈妈说你返来后,让你先去她屋里一趟。”
赛貂蝉提着招财开了门,对门外的人叮咛道:“扒了皮给我扔了!”
白子秋不想再多看他们兄妹一眼,回身走了,紫衫丫环们赶紧追了上去。
侍卫们留了一半再门口守着,其他人跟着进了怡情楼,门口那群嫖客不敢多说甚么,只能悻悻地走了,要么转战别家,要么就直接回家了。
水云闲顾不得脖子前面的痛感,四只爪子乱弹,只想从速从赛貂蝉手里摆脱出来。她在这怡情楼待得久了,赛貂蝉的手腕她一清二楚,新买来的女人不听话的,直接关到前面小黑屋里不给饭吃,只给几口水喝,一天三顿打,打到她告饶为止。
她冒死地乱踢乱弹,但也只是徒劳,仍旧被赛貂蝉紧紧地提在手里。
赛貂蝉转头,红芷道:“本日王爷起先对招财还是很感兴趣,说它是懂乐律的。厥后它打翻了酒壶,王爷固然受了惊扰,也还是说了要我好好照看它。妈妈你也晓得,瑞王爷是喜好弄曲听词的人,我怕万一……万一王爷俄然又记得有这么个懂乐律的猫呢?”
一向比及瑞王一杯茶饮尽,才淡淡开口道:“都出去吧。”
岳风晨特长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我犯不着跟你活力。只是你现在快快回家去,明天的事情是办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