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这才停下了正在她身上往下流移的手:“这么说,你同意嫁给本王时,倒是视死如归了?”
想到此,纪云闲感觉本身不能这么干坐着,不然一会儿他不得已出去了,必定会有一番难堪。思来想去,纪云闲决定,还是本身先睡吧,等他出去时,她已经睡着了,如许一觉睡到天亮,他也不消做任何解释,顺其天然,也保全了他的面子。
吃饱喝足以后,纪云闲只能在屋里走一走,大婚之夜又不能出门,闷在屋里甚是无聊。约么过了一个时候那么久,纪云闲倚在床头,呆呆地看着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蜡烛,木木地问道:“如柳,甚么时候了。”
“这个太重了,我感觉不戴也挺好。”
白子秋本就是偷偷溜回房的, 前来道贺的那些天孙贵族,被他扔到了前厅,一群人巴巴地等着他去开席,现在的他却连一丝想要分开的意义都没有。面前的美人儿各式娇媚, 双颊挂着嫣红, 眸中含沉迷蒙的雾气,令他深陷此中, 不成自拔。
温香软玉入怀,一片娇柔贴着本身,白子秋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了上去。
纪云闲似是也被那绿藤缠绕住,浑身转动不得,藤梢撩得她浑身炎热,悄悄娇哼一声,醒转过来。眼睛还未展开,她就发明了有一双手如那梦中绿藤普通,在她身上游走,专挑她的敏感之处揉捏,捏得她内心又痒又躁,轻咬着唇,才气忍着不发作声音来。
“你……不是……”纪云闲一开口,才发明本身气味中竟带着娇喘之意,脸上飞起一片红霞,悄悄咬住了下唇。
白子秋支着头,捏了捏她的耳垂,一脸无法地笑:“都被我逮到了还要装睡?”
纪云闲只得又展开了眼,低垂着眼眸,不敢看他,这一低头她才发明本身竟然光着膀子露在内里,赶紧把胳膊缩了出来,拉起被子遮好。
屋里纪云闲扶侧重重的头,从床上坐起,内心一阵迷惑,如何几天不见,他的脾气更加怪了?本身不过是催了他两遍去开席,就恼了?
白子秋冷哼道:“那倒该感谢你的怜悯了。”
纪云闲想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他这么晚了还不返来,这洞房花烛夜,对他来讲是多么尴尬的一晚啊……
“回娘娘,亥时了。”
白子秋走到床边,见纪云闲一袭红衣,趴在床上,头发散在一旁,已然睡熟,不由哑然发笑:“就对洞房花烛夜,如此没有等候?”
白子秋冷冷地看了过来:“且忍忍,一会儿要进宫谢恩。”
晨光一缕光照在床上,纪云闲困蒙蒙地展开眼,正对上一双如墨地眼眸,她仓猝又闭上了眼。
纪云闲冷静叹了一声,他如何还不返来,这但是洞房花烛啊……等等!洞房花烛?纪云闲俄然打了个激灵,或许别的男人对洞房花烛充满了设想与期盼,他白子秋不成能如此,他毕竟……
……
纪云闲俄然被大大的黑影压了过来, 唇上一阵润湿, 带着沉重头饰的头支撑不住,不受节制地重重地向后仰去。
“视死如归谈不上,就是有点同……情……你……”白子秋神采越来越黑,纪云闲声音也越来越小。
前面的宴席终究散了,来宾散尽,白子秋有些微醺地回到了卧房,丫环们服侍他梳洗结束,自发退了出去。
细如雨点般的吻落了下来,浸润着大地,涨满了河床,溪流也溢出了水,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纪云闲俄然复苏……好似……有甚么处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