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成苏培盛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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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轻易送走了统统的客人,苏伟已有些微醺。

“去淮舫居,”四阿哥沉着嗓子,扫了一圈铺面,回身往外走,张保赶紧跟上。

四阿哥缓了缓神,愣愣地坐了一会儿,有些颓唐地扯掉身上的袍子。

库魁上去就是一巴掌,“没大没小的,不晓得是谁,就别胡说话!”

淮舫居

“那如何行啊,”张至公公头一次有想哭的打动,这位爷刚才还筹措着要跟人家分开呢,“您之前不是还担忧皇上在重视到苏公公吗?再说,苏公公就在城里,又不会跑。您就再等等,老是万无一失的,再见面才放心不是吗?”

凌晨,在床上展转反侧一夜的四阿哥,起了个大早,头一个到清溪书屋给皇上请了安,随后仓促驾车拜别。

“我们不买东西,是来找人的,”张保左看右看都没看到苏培盛的影子,一时孔殷火燎。他们家爷一夜没睡,这再扑个空,不是要性命吗?

苏伟看了看库魁,又看了看王相卿,咧着嘴摆了摆手,跟着库魁踉踉跄跄地上了马车。

“哎哟,主子,您胡涂了,”张保抢走另一只鞋,把四阿哥按到榻上,“我们是在畅春园,您这冒冒然地驾车走了,转头皇上问起来如何交代啊?”

四阿哥哭笑不得地解开那人的狐皮马褂,苏伟蹦跶着往四阿哥怀里窜,两人磕磕碰碰地往卧房而去。

“贝——”正巧库魁由内而出,见到第一伙客人立时愣在了原地。

苏伟瞪着大眼睛,领口被人扯开,长袍被褪去,一时不知是醉,是醒。

“是,”张保愣住了脚步,陪着四阿哥在一月的冷风里站着。

苏伟的铺子挂着的是吉盛堂的牌子,第一天正式停业,伴计们都很精力。四阿哥与张保一起急行,进城时也快晌午了,迈进店门后,立马有人上前问候。

“苏伟是回庄子上了,还是留在铺子里啊?我们架着马车先到粮庄看看,万一他出京了呢!”说完也不管张保的禁止,开端拎着靴子往脚上蹬。

“随便交代吧,就说爷病了,”四阿哥伸手去抢张保手上的靴子。

半晌后,本来一脸满足的四爷高耸地蹙紧了眉头,用手指了指道,“阿谁戴狗皮帽子的是谁啊?”

四阿哥往椅背上靠了靠,此时现在,俄然甚么都不想说了。这世上总有一种豪情,让你即使满心不甘心,却不得不平气,因为在四目相处的一顷刻,你就再也没法脱身,再也没法后退一步。

康熙四十五年

苏伟跟王相卿包了一楼大厅,八大碟、八小碟的席面算得上精美,明天送贺礼来的明天又都亲身登门道贺。即使苏伟把荷包握的死紧,这该花的钱还是不能含混。

“这谁啊,不买东西还这么横!”一个小伴计不满地撇着嘴嘟囔了一声。

“有爷在,没人敢掏你的荷包,”四阿哥弯着嘴角把人放到床上,苏伟一个骨碌又蹦起来,四阿哥只好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人拖鞋。

四阿哥再也没法平静,从椅子上站起家,两步走到那人跟前,握住缩在袖里的手,一肚子的话还未吐出一个字,就听那人满腔愤激地一句,“你如何那么笨啊!”

张保捧着个木盒出了院门,在苏伟面前翻开盒盖,内里是裂成两半的魔方,和大半盒的红豆。

窗前的烛台爆出火星,雕花的木床时不时地闲逛,带着月影般的纱帘,脱了银钩,挡住一室旖旎。

“我没喝多,”苏至公公梗着脖子不承认,“我比你聪明多了,我现在酒量可好了,”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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