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成苏培盛了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马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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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现在似为太子重掌东宫留了余地,”常赉抿着唇道,“此前太子所犯之事,全都归咎于鬼物所凭。今后废立,由太子是否病愈作准。而这病愈与否,岂不全在万岁爷一句话?”

申文彦接过木盒,翻开一瞥,倒是一愣,盒中雪参是可贵一见的珍品,其价当不下三百两。

“今儿个玩得利落,他日我们再来,”申文彦也算大气,输了银子却并未活力。

“是,”王相卿坐到柜台边儿,“申家是在广东潮汕一带做海上买卖的,也是极少的一支往北运货的潮商。我在张家口时传闻过他们,不过他们的货色别致,数量却极少,因此代价也颇高。但是一旦动手,代价都是翻倍的长。南洋来的香料、苏木在蒙古王族中也是颇受欢迎的。”

苏伟心下清楚,是王相卿公开里帮他,带着他下庄,他坐庄时,又给他喂牌。妙就妙在,王相卿的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让民气下迷惑,却挑不出弊端。

苏伟惊骇不为别的,只因在康熙初年,皇上就下旨禁赌了。宫中各位阿哥也只敢在节庆时打打双陆、投投壶。没想到皇城脚下的城隍庙街口,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地下赌场。

“宏盛店是潮汕人开的吧,我记得他们卖香料,苏木和很多南洋的玩意儿,”苏伟拄着下巴道。

“虽是如此,万岁爷的情意还是难以揣摩,”傅鼐蹙了蹙眉道,“如如故意搀扶太子,又何必以癔病多加推迟?现在朝上支撑太子的人也很多,皇上既将前事归咎与魇镇,只需直言太子病愈,放其重回毓庆宫便可。”

“主子,”张保由外而入,打断几人的对话,“宫内传来动静,皇上方才下旨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劳之辨撤职,交刑部责四十大板,逐回客籍!”

“索子、二十贯,赢了!”苏伟一拍巴掌,乐得见牙不见眼。

谕旨奏毕,群臣领命,鄂伦岱、纳兰揆叙等人微弯唇角,视野交汇。四阿哥蹙紧眉头,如有所思。

几局下来,已近傍晚。世人结算,申文彦输了二十两,王相卿输了三十两,苏伟赢了四十两。

申文彦、王相卿他们开了牌局,苏伟推拒了一番,坐在王相卿身后看热烈。

王相卿与苏伟一起在铺面中忙活,一边批示工匠干活,一边对扒拉算盘的苏伟道,“今儿个,我约了宏盛店的申财东一起乐呵乐呵,苏弟没事儿就一起来吧,大师热热烈闹的过个腊八节。”

新入京的梨园子在升平楼后的院子里搭台,有钱的能够在升平楼包房,透过二楼的栅栏边吃边看,没钱的只能花个看戏钱,在院子四周的木椅看。

“这升平楼背后甚么权势啊,”苏伟一边跟王相卿往包房里走,一边对身侧的庄头崔盛道,“这么大的场子不怕官府来查吗?”

张廷玉一时欣然,回顾躬身道,“贝勒爷,如此看来,皇上一定没有易储的心机啊。”

康熙四十四年

十仲春初,四爷府

傅鼐、常赉、张廷玉等聚于四阿哥书房,张保上了灯,便躬身而退。

打上几局?苏伟征愣地看着小二将牌桌搬进了包房,所谓的乐子竟是指打马吊。

“苏财东妙手气啊,”申文彦等人抿着唇角,扔了码子给苏伟。王相卿也散了牌,拍拍苏伟的肩膀,一脸宠溺。

“苏弟,这位就是申财东了,”一行人走到包房中,几其中年男人已经等在桌旁了,王相卿指着中间一名褐色短褂墨色长袍的男人向苏伟先容道。

劳之辨被刑责撤职,第二日,康熙爷于早朝晓谕诸臣,言皇太子一事,皆朕真知灼见,当斩者斩之,当罪者罪之,并未听信人言而为此也。且统统暗中构煽悖乱之事,虽俱系索额图父子,然皇太子并非无过。此等情节,小人不知真意。觉得朕召见皇太子,似非无端,欲致殷勤于胤礽,而不顾实理,大加保奏!甚非也,诸臣须知,凡事皆在朕裁夺!其附皇太子之人不必喜,其不附皇太子之人不必忧,朕自有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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