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百战余生的老兵看着红胡子与周墨共饮一杯祭奠,当酒意散去,酒香也随风飘出了窗户后,方才开口说话。
老兵们很识相,杀气同时收敛,并且很诚心的向红胡子表达歉意。
“周墨,你要想清楚,既然卷入此中,不站在我们这边,就是站在他们那边,你肯定你要与我们为敌?”
周墨觉得没事了,五个连黑铁生命都不是的浅显老兵还无能甚么?却没想到,为首的老兵俄然开口说道:
“不消担忧你对军情局说的那些话,军情局中出来的供词,说它是真的它才是真的,说它是假的,它就真不了,谁不晓得军情局逼供手腕的短长,让一个内侍承认***都能做的到,何况别的?”
见周墨不说话,为首的老兵觉得周墨有难言之隐,大声说道:
以军方的力量,只要周墨这个最后的见证人不开口,那么将这件事情做成铁案,轻而易举。周墨抽了抽鼻子,不愧是军队啊,就是狠,人家如何说都是一个皇子,死了还要被你们操纵。
入口苦,极苦,苦到了心头处。然后就是辣,极辣,辣到口中含火。
“你不必惊骇,固然来得只是我们五个不入流的老兵,但我们身后是奥托帝国狼刀、熊甲、龙枪、狮心、虎锤五雄师团,方才在大河疆场上一战定乾坤,大破瑞瑟帝国七百万雄兵,有这场大胜做底,五雄师团要保的人,就算身在军情局黑狱,也无人敢动一根毫毛。”
周墨叹了一声:“可惜是木碗,摔不碎!”
红胡子大叔神采一沉,眉心处艳红的小太阳亮起,氛围中开端满盈出地底岩浆才有的硫磺味道。
“此酒用不得酒杯,当以大碗胜饮。”
“荒漠酒馆公然名不虚传,即便身在数万里外,我等也曾听闻荒漠酒馆中饮一杯荒漠余生则此生无憾的盛名,方才一杯祭奠虽未入口,但只闻酒香也足醉人。”沙哑粗暴,属于老兵的将声音说出这么一句歌颂来,周墨听着很舒畅。
洁净利落的回绝,最大程度的将本身这艘孤傲的舢板从旋涡中间拉走,目标只要一个,保命罢了。
“哪有疆场男儿不敢喝的酒,何况这酒名叫豪杰泪,本就是该入我等腹中。”
此酒非豪杰肝胆,不能入腹。
“你莫非不晓得帝国军规?帝国军队队长以下级别私出国境,划一叛国,这里已经是边疆以外了。”
酒色昏黄,内染赤色,如疆场傍晚。
“诸位未在荒漠中走过一遭,饮那杯荒漠余生老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过荒漠酒馆也不但荒漠余生一种美酒,诸位皆是疆场男儿,敢饮一杯豪杰泪?”
“其他非论,我等只想晓得,二皇子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