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气让唐咪不太舒畅,她没心机在现在这个当口多说。
“对,何昊正!现在改成俩字,程昊!”刘总一拍大腿,还想接着说,被见势不妙的戚导截住话,重新又倒满了,“刘总,刘总,咱说这些陈年旧事干甚么呢?喝酒!喝酒!”
“男人嘛。”
女人的皮肤在灯下白得近乎透明,精美小巧的脸凑得极近,在还差一厘米时,程昊都能闻见她嘴里的酒气。
李蓉戳了戳她。
唐咪就卖力在中间做一只安温馨静的花瓶,敬完导演敬制片,敬完大腹便便的刘总,就轮到了冷冷僻清的程总。
秦思思下认识攥紧了桌布。
“想太多。”
唐咪可猎奇死了。
程昊瞥了她一眼,眼神庞大得让唐咪看不懂。
宿世二十几年的孤儿生涯,在唐咪身上烙下的烙印,一辈子都摆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