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不看这类东西的, 这就是为了研讨本地风俗, 不是他的爱好!不成, 不能让桓凌曲解了!不然今后他另有甚么长辈的庄严, 一个当叔叔的看小黄书, 侄子还不得……
桓凌低声问他:“真受不了了?还想看你那论文吗?”
桓凌坐在桌边, 把那桌书画一本本翻过来,脸上的潮红倒垂垂减退了。宋时却如犯了错的小门生一样束手坐着, 看着他大侄子兼师兄兼乡试的房师桓教员翻看那些……那些……
桓凌声音降落,一字一字咬得痛切,拉开他的手三两下把他的衣裳扒了,藏在怀里的钱包重重掼在地上。荷包里的散碎银子、铜板滚落出一地脆响,让他不自发猜想着,桓凌是不是也想这么狠狠号召他一顿。
晋江网这个随身金手指光若神仙天书,但他死而复活,还是从六百年后复活到当代,在桓凌眼中看来已是神仙故事,那么再多神一点少神一点也无太大辨别。
这要还在他爹娘兄嫂眼皮底下,这小桓还不得老诚恳实地当小媳妇,还敢动不动就把他扔炕上扒裤子?还敢管他爹叫“泰山大人”?还敢叫他检验?
他每说一句,宋时的脖子就弯一点,他的神采就丢脸一点。数落到明天买小黄书这事的时候,他的脸几近染成青色:“我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白日瞧着你跟别人一样读书,早晨我瞧不见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去看那些甚么文献?你背着我又是写文章、又是看文章,又是学着做这做那……你这些年可曾歇过?你不晓得本身前身就是累、累坏的,你……”
他将桌子一把推开,走到宋时面前两臂一抄,横抱起他回到阁房。
宋时上半身超出桌子, 直接上手堵住了他的嘴, 再不敢跟电视剧里那些配角一样吞吞吐吐不好好解释――就桓小师兄这思路,待会儿就能直接要肄业习实际了!这么多书、这么多画,他老胳膊老腿的实际得起吗?
不过睡前教他点东西,享用一下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感受也不错。
宋时听他说得这么当真,也不由得严厉起来,收起了那点调戏他的谨慎思,招招手叫他坐到本身身边:“你坐这儿看着,宋教员把你这篇文章翻译成当代汉语,趁便给你改改语法和用词。”
宋时叫他的神采吓着了,被他扔到床上后才反应过来,捂着胸口说:“你沉着点,我真没累着,我跟我爹在广西时你还不晓得吗,我爹老跟你抱怨当时候……我当时底子不如何读书,光就写论文了!”
连个小黄书上都写着他们俩“天子赐婚,首辅做媒”,此人明公隧道就是他的人,想跑也跑不了了。
“我比你大……”
桓凌把他翻过个儿按趴在床上,大手贴到他臀上时,宋时终究捱不住心灵的折磨,胡乱求他:“桓师兄,桓教员,桓哥哥,我的亲三哥,你给叔叔留点面子。我这么大年龄了……”
桓凌也舍不得叫他刻苦头,低眉劝道:“你这些年跟着泰山大人到处为官,又要代泰山大人理事,又要为百姓生存筹划,又要读书,又要熬夜写文章……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何况你这身子又未几强健。今后你要写甚么文章,叫我给你写不成么?”
毕竟在他看来都是很老套,懒得看的东西,约莫桓凌看着还挺新奇。
他们两人早晨一教一学,享着别人看不出、体味不到的内室之乐,小日子过得可意,不知不觉连白日事情的效力都晋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