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命所钟,自与平常分歧,邱先生固然罢休施为。”
“你记好这句话。我明天先给他拔毒,看看疗效。”
“天狗的毒涎?扶桑那边的?”
剑客沉吟半晌,点点头:“是。”
汉字。
李麟低声道:“陛下大半年前中弹,左肺受伤,伤后久治不愈,才晓得那枪弹内里灌满了天狗毒涎。但当时天狗之毒已充满陛下满身,诸法无用,只能以法器护灵,保住性命。”
“我们当中出了叛徒,在我们解缆来济州岛之前,邱先生的动静就被泄漏给青瓦台了。”
邱飞翔至榻前,只看了一眼便问道:“他只是个浅显人?”
“你们真是一伙的?”
“以是你们就先合作把我留住,然后再决定我由谁措置。”
“邱先生想要甚么,尽可直言,我定竭尽所能。”
剑客道:“邱先生曲解了,我们决然没有以金泰君子命相胁的意义。”
邱飞哂笑一声,道:“不是我想跟你难堪,是我实在看不惯你们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这位先生,求人不是你们这么求的。金泰正的命?游梦仙枕?呵,你们尝尝,我到底是甚么态度。”
邱飞再昂首看了一眼,跟在李麟后边进了屋。
“只是感觉杀人一剑捅了,不必如此费事。”
“是。”
动机一动,邱飞直上青云,飞渡南高丽!
“那便先预祝大王身材安康,长命万安。”
“是。”
“暂未。”
剑客把邱飞往南山方向引,半晌落在一处隐蔽的院子内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备森严,来往间男女身着皆是宫袍,两人落地的同时,起码二十几号人的气机把邱飞锁定。
“走吧。”
客气至极。
邱飞俯身,一手按住那人脉门,默运木灵生生诀,一线碧绿光芒从他指尖进入那人体内,斯须行遍满身,一点绿光又从脉门飞出,落在邱飞掌心。
下边二人一惊,未见法力,凭虚御空,莫非是天生神通!
“你是?”
邱飞说完又对金世勋道:“金参谋,问一句,地上那两个是你们的人吧。”
“李麟有失远迎,还请邱先生莫怪。”
“慢的?”
……
“总统府特别参谋,金世勋。”
“能近点瞧瞧吗。”
“劳烦先生了。”
“慢的,就是用木灵生生诀缓缓拔毒。此法虽能免了狐火苦痛,可也有一条,他体内的力量是支撑他活到现在的最大依托,不能散了,如果半途散了,必定死路一条。他现在体内力量所存已经未几,撑不到我替他把毒全数肃除那会儿。”
剑客道:“打中金泰正的枪弹上喂了天狗的毒涎。”
少顷,一人排闼出来,身穿绛红滚金袍,金冠束发,三十高低,色彩极好,第一眼先看邱飞,直如苍鹰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