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放下捂住嘴巴的双手,改成回抱住他,轻声解释道,“没甚么,就是看你的日记,记录小安年景长的,想到我不在的四年里,你照顾安年那么辛苦,一时忍不住……”
唐聿城见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脸颊另有些泪痕,心脏猛地揪痛了一下,严峻地问,“产生甚么事了?如何哭了?”
日记的笔墨记录很俭朴无华,没有效任何润色词或者描述词,可她却能设想到他照顾抱病的安年有多辛苦,想到那些画面,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痛,难受得几近堵塞。
至于将来,她已经有本身的打算,不过目前还是以儿子和这个男人的病情为主。
“好。”安小兔乖乖点了点头。
那小家伙比别的孩子要懂事,就是平常会是不是皮一下,特别欠揍。
安小兔听到声音,猛地抬开端看向他。
目前的糊口,平平而温馨幸运,安小兔感到很对劲。
下午唐聿城放工,趁便接儿子回到家,没看到安小兔的身影,便猜她必定在书房里。
到了书房,又见她像中午那样,眼眶红红的。
安小兔合上日记本,赶快低下头擦去脸上的泪水。
安年抱病的时候,他记录得特别详细。
觉得安小兔还没起床,回到房间一看,没有看到人,觉得她出门了。
楼下客堂里,小安年见伉俪俩下来,而他妈咪眼睛红红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爸比欺负他妈咪了。
唐聿城看着她眼巴巴的模样,想吻她的动机更激烈了,不过机会不对。
还记得安年刚出世的时候,就只答应他抱罢了,只跟他靠近。而安年抱病的时候,也一向粘着他,不肯睡床。
“给我说说,如何回事?”他的语气霸道而强势,顿了顿,弥补道,“不说我就吻到你肯说为止。”
她刚才在日记里看到此中一篇,是说他和安年来到C市的第三个月,正值季候瓜代,安年因着凉而发高烧了,高烧来得凶悍,39.2,去了病院, 但是吃药和打退烧针都没用,或许是因为发热难受,安年不肯躺在病床上,即便睡着了,可一放到床上,安年就会立即惊醒并大哭,不得已,他只能一向不放手得抱着,持续抱了十几个小时,直到安年的高烧退了,他陪安年喝了些粥,父子俩才一起在病院病床上歇息……
比如安年小时候早上几点醒的,几点吃东西,然后带着安年去上班,另有安年甚么时候哭了,又或者换尿布,昼寝多久,早晨几点睡觉……这些琐事,他每天都不厌其烦地记录下来。
“别说这些话,我不爱听。”唐聿城皱紧了眉头,他记得翊笙说过她当年差点儿就死了,也晓得她没有只字片语地消逝了四年,是有苦处的。
获得了唐聿城的同意,第二天上午,安小兔起床吃了东西,便钻进书房里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见安小兔坐在沙发上,正低着头,手里拿着他写的日记本。
他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她。
爱极了这个男人。
她想体味这四年里的事,他如她所愿,但他不想看到她为畴昔的事而掉眼泪,将来也不可。
她吓得立即双手捂住嘴巴,睁大的眼睛,防备地望着他,忙不迭点了点头。
紧接着男人的吻落下,霸道地封住她的唇,夺去她的明智 ,让她沉湎。
安小兔哼了一声,握着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既然嫌弃,今后都不准吻我了。”
“好了,不闹了。”唐聿城的大把握住她的拳头,说道,“去洗一下脸,我们下去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