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是防备我们万一呈现生命伤害的时候,在最后关头的一张保命符。
我突然明白,他的对不起是因为没有第一时候来救我们,但是我也没有跟他发乞助的手势啊,这不能怪他,再说,伊墨也交代了,要在危难之时。
想着,我把手腕举高,对着空中比划了一下,又怕比齐截下阿谁孤狼看不到,又比划了五遍。
我暗叫不好,急得不可,可这里我们毫无体例。如何办,该如何办,我咬着唇,俄然响起来的时候,伊墨奉告我的阿谁手势。
以是,我不能让伊墨看到一具尸身,哪怕是要死,也要等他处理了这里,我活着,就是给他力量。
我如果死了,他才会出事。
坐在床边,靠着墙壁,有种分分钟要晕畴昔的感受。
我切磋的眼神,让他仿佛有些不安闲,忙回身,“我先出去了,记着,等着,等着我们。”说完,就要走。
心中大喜,本觉得这类环境乞助无门的,我是信赖伊墨的安排但我不信赖不成抗力的身分,抱着尝尝看的心态,没想到还真的管用。
并且进了一个近似堆栈的屋子,在一扇柜子的前面,呈现一个小门,我们走出来,竟然是一个山洞。
“先别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咬了咬唇,看了眼昏倒中的欧阳涵,他顿时转过身,几步走了出去。
“等一下!”
然后,我把统统的但愿都放在了这个孤狼的身上。
我仰开端,借着暗淡的光芒,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整张脸都蒙着黑纱,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要一双眼睛。
过了差未几五分钟的模样,山洞口的门又开了,孤狼走了出去。
男人的目光在我和欧阳涵的身上扫过,不等我说话,拿了钥匙将扣在我们头上的铁栅栏翻开,也为我们翻开了身上的锁。
然后又走了出去,返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两条被子,明显是一早就筹办好的。
并不大,但是挺洁净,看得出有人常常打扫。并且另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但那桌子的格式,我肯定是有门道的,绝对不是浅显的桌子。
我惊诧的愣了下,“你……”
他踌躇了一下,将我放在地上,然后扶起欧阳涵,一手还是扶着我胳膊,“放心,这边的人都被我支开了,我带你们先出去,严老已经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