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在看甚么,这么入迷?”
“话都到这份上了,我另有甚么不好说的。”纳硕看了我一眼,当真的说道:“你已经猜到了,没错,照片上阿谁穿戴戎服的男人,是我父亲。”
将东西重新放好,我们俩分开了老宅。临出门前,我又转头望了一眼,总感觉,这个宅院,就在我的影象深处,仿佛,印刻在骨子里。
我因为一门心机在照片上,实在吓了一跳,扭头看他,“你甚么时候返来的,如何不声不响的,也没个动静。”
俄然,身后传来纳硕的声音。
“没有,如何会,出去吧。”他侧身,让开路,显得有些拘束,这战役时的他倒是大相径庭。
本来也只是猜想,但是这一刻,我内心差未几已经认定。
他昂首,将照片还给我,扯出一个浅笑,“没事。”
归去的路上,纳硕一句话都没说,晚餐也很沉闷。一贯他都是跟小诺打闹的特别欢,给小诺夹菜挑菜的,明天却一改平常,特别温馨,乃兰交几次都走了神。给小诺挑了几次菜,也是漫不经心。
“要不要跟我聊聊?”我也不见外的坐下,指了下桌子上的酒瓶,“可别跟我说,你这是欢畅的自我庆贺。”
“算了吧。”小诺吐了吐舌头,“我本身能睡,你该干吗干吗去吧。”
人家都说养儿子像是打游戏一样,建立个账号,买设备,练级,进级,比及好不轻易把号养大了,被一个叫儿媳妇的给盗号了。可我这算啥?这小子还没人盗号呢,如何就把我给丢弃了呢,还这么赤裸裸的嫌弃为哪般?
按了门铃,不一会儿,房门就开了。纳硕站在内里,看到我怔了下。我们来到冰城有些日子里,但是我向来都没有来过他这边,今晚还是头一次登门。
“那你打不筹算说呢?”我反问。
小诺笑嘻嘻的打趣道。
乃至剥虾的时候,把虾壳放进小诺的碗里,虾肉给扔了。
“也不是讳饰。”纳硕说:“就是一时候内心的颠簸太大,不晓得该如何说。”
“哐~”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他关上了,我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算甚么,这么快就被儿子给丢弃了?
“以是就神不守舍的。”我说:“要不要我帮你说?”
我亦望了眼他的背影,点头笑笑,“你纳叔叔公司有事要措置,今晚,妈妈陪你。”
莫非……
再不甘心,也就只能如许了,都被儿子给关在门外了,我还能如何着。
一眼便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瓶酒,内里的酒已经见底,中间还放着一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