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不然一旦被缠上闹到官府不见得有事,但还是费事,走。”
“李怀素,你傻了吗?六哥因为不放心,为了亲身庇护你,甘心装成侍卫,你怎能——”连琴大急,便要上前,却教连捷用力拉下。
“到底是谁?”连琴更是暴躁的低咒了声。
连捷二人微微一震,素珍却俄然笑出声来,“你们何必如此吃惊,你们不是早晓得他是谁了吗,而他约莫也晓得我看出来了。”
只是,许是方才摘掉盖面时过于用力,他发带被扯松,随风飘落,发丝如墨,散翻开来。
“若你当真为我好,撤除公事,今后我们尽量不要多见,更不要如此待着,我从不欠爱惜萝甚么,请你不要让我变成欠她,也请你让我今后把你完整放下。这才是为我好!”
连琴见她没事人似的笑着,从小行囊拿出干粮,硬邦邦也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冷冷道:“冯素珍,你真感觉是六哥对不住你?你晓得毒杀他母亲的人是谁?不是别人,恰是你爹!朝中谁是你爹的余党,我们不知,但这些人就是你爹余党杀的,为了怕你把他们也查出来。六哥还能如此待你,哪怕是赔偿,也已仁至义尽,他是更爱阿萝,那又如何?”
玄武眉头紧皱,目光掠过四周,似判定院中再无别人,方才缓缓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