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闻言,那脸上的焦心的神情又是一变,眼里含泪,自言自语道:“菩萨保佑!佛祖保佑!但愿蕴仪在宫里没事,平安然安的。”
一听这话,本就已是衰老的赵丰竹更是面露死灰,看着太后无动于衷的模样,他缓缓起了身,向太后拱手道:“是,打搅了太后安息了,臣弟辞职!”
太后站在那儿,拿着一把剪刀剪着烛花呢,听到此人的请罪声,她剪烛花的行动一顿,神情虽未变,但还是长叹了一口气,道:“丰竹起来吧,皇后是在我膝下长大的,也是我选她为太子妃的,现在出了这事情,不是你有罪,是我有罪!我有罪啊,愧对先帝,也无颜见皇上。”
叶老迈憨憨地笑了笑:“娘,没事!您不消担忧,大妹在宫里没事。”
“是。”赵丰竹点了点头,道,“各位大臣听闻凶信都神情大变,有的担忧皇上子嗣的,为大端皇朝的江山社稷担忧,也有的已是开端参奏我们赵家了,说皇后做出此等丧芥蒂狂的事情,我们赵家责无旁贷,定要严惩,但皇上并没有表态,也不知皇上到底甚么态度,以是臣弟这才入夜仓促进了宫,来见太后。”
“来见我?见我有甚么用?”太后斜眼看着跪在那边的赵丰竹,冷酷道,“因为皇后的事情,皇上和我已是离了心,我是没法再劝他甚么了。”
“啊?是如许?”方才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叶母带着哭腔问道,“那如何办?你们在内里探听一天了,就探听不出来蕴仪详细的环境?”
此时,就算是入夜了,叶父叶母也没法安睡,还焦心肠等着动静呢,叶母就道:“如何他们两个还没动静?都探听了一天了。”
“臣弟不敢!”赵丰竹忙低着头道,但深思半晌,他又道,“但是,太后,满朝文武已是都把锋芒对准我们赵家,另有那宗室的各位王爷也上朝参奏,太后您不脱手,只怕赵家此次真的在灾害逃啊!”
但是,听着他这话,太后倒是有些无动于衷,仿佛赵家的死活,她是真的不想再管了。
听了这话,赵丰竹内心已是明白太后和端庆帝之间已是有隔阂了,顿时面色又是一变,他昂首看着太后,问道:“那太后,皇上与您有隔阂了,那我们该如何办?我们赵家又该如何办?”
“哦?是吗?呵呵!”太后点头发笑,叹道,“和我无关?可皇上不如许想啊,因为皇后的罪恶,我这个太后也被皇上迁怒了,谁让我们都是赵家的女人,皇后是我的亲侄女呢?”
闻言,赵丰竹大惊失容,抬头看着神情冷酷的太后,不敢信赖地看着她道:“太后,大姐,您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您就如许看着那满朝的朝臣们参奏赵家,让皇高低旨抄了赵家,赵家落的一个家破人亡的了局?您真的忍心吗?”
都城入夜,叶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