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后娘娘!”
世人再次伸谢,这才一个个低着头坐了下来,倒是灵巧听话的很,像是一只只软懦的猫咪似的,不敢冒犯这宫里仆人的严肃。
皇后正对着镜子,撑着额头发楞,不知在想甚么,这时王嬷嬷走了过来,轻声道:“主子娘娘,各宫的妃嫔都在主殿候着呢,主子娘娘是不是也该出去见一见了?”
皇后眨了眨眼,轻呼了一口气,面无神采的问道:“那位皇上新册封的昭仪也来了吧?”
见状,皇后哼笑一声,又看向那淑妃、梅妃、柔妃三妃,她们也是头一个比一个垂的低,完整没有方才一宫之主的气势,可见皇后平常折腾这些宫妃折腾的狠了,让她们一个个都害怕不已。
当然,不管叶蕴仪内心如何不安,皇后还是在寺人的一声“皇后娘娘驾到”的声音中来了,叶蕴仪深吸一口气,跟着众嫔妃一起起家,低着头福身见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这语气平平平淡,但是众嫔妃闻言却全都是身子一颤,一个个头垂的更低了,没有一小我敢说话,这主殿里这么多人却温馨极了,像是只要皇后一个活人,其他的满是死人普通,呼吸的轻微声音都屏住了。
以是,叶蕴仪咬牙忍了,认了,口齿非常清楚的应道:“是,谨遵皇后娘娘的教诲!”
叶蕴仪自问本身心机本质好的很,就是平常面对端庆帝也没有失态过,但这一次皇后点到她的名,或许是慑于皇后放肆的威名,不管之前做了多少心机扶植,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战战兢兢起来,然后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像个丫环一样低头应道:“是。”
她的表示可谓是忍气吞声,逆来顺受,皇后看了倒感觉无趣了,以为这叶蕴仪也不过是像平常的宫妃一样,不敢辩驳,不敢抵挡,如许的女人惩戒起来都没成心机,内心也不如何痛快舒爽。
坐在主位的皇后则是没有理睬她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昂首淡淡扫了一眼齐贵妃,齐贵妃顿时身子一僵,不敢乱动。
“呵!”皇后嘲笑,斜眼看着叶蕴仪道,“叶昭仪,你现在也添为一宫之主,乔朱紫和袁朱紫是你宫里的人,你不好好束缚她们,还让她们冲撞了皇上,这岂不是你的渎职,啊?”
说完,她还真的就如许坐在那儿,偶然扫一眼众嫔妃,让众嫔妃身子一颤,又偶然微眯上眼打盹,就如许耗着。
“是,她来了。”王嬷嬷顿了顿,又道,“但那鸿鹄宫的乔朱紫和袁朱紫并没来,说是被皇上罚了闭门思过。”
然后,皇后对着镜子理了理头上的珠钗,这才起家走出寝殿,往主殿而来。
而皇后也不过是要随便找个借口奖惩叶蕴仪罢了,见叶蕴仪咬唇不语的模样,不由笑道:“呦!如何,莫非还是本宫错怪你不成?如许一副委委曲屈的模样,莫非你还想着到皇上那儿告本宫一状,然后让皇上颁下旨意也让本宫闭门思过?嗯?你也太大胆了!”
好不轻易,这一个时候消磨畴昔了,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众嫔妃内心都是松了口气,然后等皇后展开眼扫了她们一眼,又淡淡道:“你们归去吧!”
叶蕴仪不知皇后为甚么问起这个,暗自蹙眉,但还是低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