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方老爷来了兴趣,儿子越来越不简朴,他由衷的感到欣喜。
“哼,左脸青,右脸红的,撞得还真够均匀啊。”
想了想,方铮又弥补了一句:“不能因为人家女人身陷风尘便轻视她们,鸡,也有爱国的嘛……”
“甚么?”方老爷惊得从椅子上弹起,一脸不敢置信的神采:“福王?长平公主?”
一番解释后,方老爷终究信赖瘦子兄妹的身份,他摇着头苦笑道:“想不到,想不到,福王殿下还一口一声伯父叫老夫,这岂不是……”话没说完方老爷便住了嘴。
“你这混小子,能不能少说点调皮话?老夫之前如何没发明你嘴皮子这么利索?”方老爷没好气的白了方铮一眼,持续道:“除了青楼的女人以外,别的主顾呢?那一块也不小,你筹算如何做?”
我还不是想赚点零费钱,哪有你那么大手笔。方铮向天翻了翻白眼。
方老爷拍着方铮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铮儿,不能再让为父绝望了,明白吗?”
“你……”方老爷本来听得眼中异彩大起,殊不料这不着调的儿子最后又来这么一句,弄得方老爷哭笑不得。
“放心爹,孩儿定会经心极力。”
…………
“起首他们卖东西的体例不对。做买卖,不能光坐在店铺里等着主顾上门,既然想赚别人的钱,就得主动一点,比如偶尔去街口摆台子做做鼓吹啦,扯个横幅打打告白啦,逢年过节搞个让利大促销啦等等,这些都是能吸引主顾的体例,让更多的主顾晓得,这家店内里,有他们需求的东西。不但是脂粉店,实在我方家名下的其他店子,如绸缎庄,笔墨店,酒楼等等都能够尝尝,――当然,寿衣店和棺材铺能够例外,凡是能喘气儿的,那玩意儿白给人家也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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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爷抚着长须欣喜的笑,儿子一天一个样,越来越让他对劲,不竭的给他制造欣喜,本日与那女子谈买卖,方老爷自问,连本身也想不到一笔买卖竟然有这么多学问,连说句话都得折成银子算在股分里,方老爷何曾以这类角度思虑过题目?
“别的主顾,孩儿将她们分为高中低三个层次,常日熟行头没甚么余钱的布衣百姓,这类人的数量是最多的。她们既想打扮标致,又但愿买的脂粉惠而不贵,我们在做脂粉的时候,无妨将本钱抬高一些,将代价也定低一些,然后卖给她们,薄利多销嘛。”
“曹操是谁?”
方老爷阖目沉吟,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不断的划着圈儿,仿佛在默算儿子的话是否有不对,很久,方老爷展开双目,捋须皱眉道:“我儿算得不错,嗯,这笔买卖确切做得。只是,做那些卖笑卖身女子的买卖,传出去未免……”
“…………”
见老爹目光炯炯的盯着,等着他把话说完,方铮吞了吞口水道:“阿谁,脂粉店最首要的主顾群,便是那青楼妓馆中的……嗯,那啥……”
两人接着又商谈了入股的细节题目,凤姐便款款起家告别。
“甚么意义?”
“四千个女人,每人每月就算她只花五十两银子用来买脂粉,我们每月就有二十万两的停业额,呃,停业额也不懂?就是还没有去除本钱的款项,如果撤除本钱,每月纯利润起码有十七八万两,爹,这个支出可不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