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是老板娘那你是甚么?”
转眼马车便在店门前愣住。抢先的一辆马车内跳下来一名年青男人,此男人面如白玉,鼻如悬胆,红唇白齿,边幅堂堂。身着一袭红色长衫,领口袖边缀着蓝色的花边,脚蹬青缎粉底小朝靴,腰悬流云百福玉快意,举手时尽显风liu,投足间神采奕奕,只可惜面上老是带着几分贼兮兮的奸笑,令整幅画面失容很多。。
方铮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出场竟然比本少爷还拉风,实在叫人不能忍耐。
众才子在一家门口横牵着红绸的店铺前立足,随即店内有伴计搬出一卷波斯国的红色羊毛地毯,铺展开来,地毯长约数丈,宽约丈余,直将门口空位全数挡住,并延长至大街之上。
“美死你,……咦?那是谁来了?”凤姐俄然惊奇的看着南头的大街。
“哇,这手笔可不小,花了多少银子?”
“未几,才一千两。”
方铮闻言望去,远远的,走来一队人马,约莫百余人,居中一辆四马齐驾的镶金边豪华马车,马车旁有校尉手执引幡,仪刀,镫杖,班剑等仪仗,前有军士鸣锣开道,行人纷繁闪到一边遁藏。
气候阴沉,无云有风,金陵城北的石城门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簇簇。
“嘿嘿,我不害人就算是给社会做进献了……”
方铮高傲不已,哥们是精英了呀,并且都精英一个多月了,可贵啊!
不消说,此二人便是这家店铺的东主,方铮和凤姐是也。
方铮一想倒也是,神采顿时缓了下来,笑眯眯的道:“看在你这么恭维的份上,今儿就不欺诈你了,不过红包不能少,给你打个五折。”
方大少爷比来很忙。他谈成的第一笔买卖,如玉斋分号即将开业了。
此二人不是别人,恰是瘦子与长平。围观世人见来人竟是亲王与公主,皆大吃一惊,纷繁下拜叩首,一时候喧闹的场面变得鸦雀无声。直到小黄门大声叫他们平身,世人便开端窃保私语起来。
“明天就开业了,我们将请柬做得精彩些,得看着上层次,去秦淮河请一些女人来,穿戴同一的打扮,站在门口排好队迎宾,门口再多放些花篮,甚么?花篮都不晓得?……我跟你们当代人的确没法相同……”
凌晨时分,二十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皆花容月貌,身形妖娆,身着同一格式的红色宫纱束腰长裙,手执盛满鲜花瓣的小竹篮,莺莺燕燕,笑语声声,一起行来,引得路人谛视连连。
一旁的凤姐见亲王与公主来到,不由大是严峻,待他们走近,便盈盈下拜,口中道:“民女拜见福王殿下,长平公主殿下。”
说完方铮一楞,哥们甚么时候竟能说出这番话来?貌似只要那些胜利的精英人士才一天到晚将“忙”字挂在嘴边上,以证明他是个栋梁,国度缺了他就没戏了,百姓缺了他就活不了了……
瘦子苦笑一声,又望了一眼长平,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再不抓紧机会,方兄身边的红颜女子可就越来越多了,到时看你如何办。
地毯铺好后,众才子纷繁将手中竹篮内的鲜花瓣渐渐的均匀的洒在了地毯上,一时香气扑鼻,闻者欲醉。
“创业不易,能省则省嘛,小弟心甘甘心为如玉斋做进献,年底分红多算我一份便是了。”
不一会儿,两辆马车远远驶来,马蹄敲打在街面的青石板上,喧闹中传出清脆的蹄音。
见方铮和兄长谈笑正欢,长平猛地跳到方铮面前,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大声道:“喂!你这混蛋……呃,你这些天在干吗呢?如何不来找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