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心疼的轻皱眉头:“太多啦,能不能跟这些女人们打个筹议,不给银子,肉偿行吗?小弟亲身肉偿。”
“嘿嘿,凤姐,我在别的方面把戏更多,想不想尝尝?”方铮坏笑道。
“……我揣摩着,是不是再来个剪彩典礼?剪彩都不懂啊?就是一长溜儿红布,上面系一大串儿疙瘩,然后我们和几个高朋拿着剪子,将那疙瘩给剪了,剪完将疙瘩扔盘子里去……”
地毯铺好后,众才子纷繁将手中竹篮内的鲜花瓣渐渐的均匀的洒在了地毯上,一时香气扑鼻,闻者欲醉。
方铮一想倒也是,神采顿时缓了下来,笑眯眯的道:“看在你这么恭维的份上,今儿就不欺诈你了,不过红包不能少,给你打个五折。”
瘦子凝目望去,见到凤姐的绝色芳容,不由奇特的瞟了方铮一眼,口中却道:“免礼,这位莫非就是方兄的合股人?”
“好大的场面,这谁呀?”方铮眯着眼哼道。方大少爷很不欢畅,小绿决计花了很多时候将他打扮成乱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正在傲视风骚之时,不料一辆马车便抢走了他的风头,怎能不教方大少爷悄悄愤怒?
众才子在一家门口横牵着红绸的店铺前立足,随即店内有伴计搬出一卷波斯国的红色羊毛地毯,铺展开来,地毯长约数丈,宽约丈余,直将门口空位全数挡住,并延长至大街之上。
年青男人没理睬围观世人的谛视和窃保私语,径直走到前面那辆马车处,伸手悄悄挽扶下来一名绝色女子。
“明天就开业了,我们将请柬做得精彩些,得看着上层次,去秦淮河请一些女人来,穿戴同一的打扮,站在门口排好队迎宾,门口再多放些花篮,甚么?花篮都不晓得?……我跟你们当代人的确没法相同……”
凌晨时分,二十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皆花容月貌,身形妖娆,身着同一格式的红色宫纱束腰长裙,手执盛满鲜花瓣的小竹篮,莺莺燕燕,笑语声声,一起行来,引得路人谛视连连。
二人下了马车,款款行至门口处,方铮贼头贼脑的左看右看,望着两列如花似玉的美女迎宾们,啧啧称奇不已。
直到太阳出来,门口围聚的人已是层层叠叠,连石城门的大街都占了一半去,可这家店铺门口除了站着的面带浅笑的二十余位仙颜女子外,仍旧是大门紧闭,没有涓滴动静。
);。
方铮现在最头疼的便是这位刁蛮的公主,闻言不由苦笑道:“我忙啊,大大小小的事哪样不得我去忙活?你觉得都像你这么闲?”
“差未几就这些了?”
“美死你,……咦?那是谁来了?”凤姐俄然惊奇的看着南头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