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仇刀忍不住扯了扯方铮的袖子:“哎,方老弟,你本日如何了?老盯着潘尚书干吗?”
皇上望着方铮,脸上闪过几分不易发觉的笑意,沉声道:“方爱卿有何事上奏?”
方铮闻言内心顿时有些悔怨,早知有本日,不如跟长平来个先上车再补票,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长平挺个大肚子,看你家那熊儿子敢不敢要。
“方大人,咱家与您私交不错,提示您几句,虽说皇上确切金口玉言许过您与长平公主殿下的婚事,但毕竟只算是口头上的婚约,您方家还没下聘礼,皇上也没有向天下正式公布赐婚圣旨,而您与长平就算是名不正,言不顺。潘尚书乃两朝元老,朝中重臣,他瞅准了这个机遇向皇上求亲,看来他也晓得这码子事儿……”
潘尚书状似衰弱的摆摆手:“还是你先奏,老夫有的是时候。”
咂摸咂摸嘴,方铮回味着梦里凤姐千娇百媚的**滋味。真是个极品的女人啊,下回见到她,说甚么都得把她给办了,甚么身份,职位,皇上的态度,都他妈见鬼去!
天气不早,方铮再次奉上一张银票给曹公公,又恭敬的目送他分开,这才仓促赶往金銮殿。
只听得臣班中一老一小同时走出朝班,异口同声道:“臣有本奏!”
好,甭管啥破事儿,你是天子你最大,你白叟家悄悄松松一句话,我就得丑时起床,屁颠屁颠儿的去金銮殿应卯。
此时已是丑时三刻,离上朝的时候越来越近了,大臣们也纷繁而至,三三两两的结伴走进禁宫。
“不管是甚么意义?”
“慢着!”殿内一声大吼,世人如闻惊雷,侧目望去,却见方铮一脸安静的打断了潘尚书的话。
可题目是,潘尚书的阿谁熊包儿子潘陶本身又不是没见过,长得一副鄙陋模样倒也罢了,欺软怕硬,横行霸道,酒色过分,纨绔后辈该有的坏弊端他一样也式微下,长平若嫁给这类混蛋,……估计她倒不会过很多惨痛,以她的性子,没准潘尚书会跟户部的刘侍郎一样绝后。…。
这可希奇了,今儿是如何啦?本少爷何时开端享用这么高规格的欢迎报酬了?…。
“曹公公,皇上还说甚么了?”方铮强忍住肝火问道。
方铮一窒,怒声道:“皇上呢?皇上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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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尚书此次是向皇上……求亲!”
“我与长平两情相悦,皇上亲口许下婚约,这会儿别人来求亲他却不管了,有这么当老丈人的吗?”。方铮垂垂开端不满了。
“呃……曹公私有话请直说,说话就到点儿了,我可不敢再早退啦,再被皇上打一顿板子,我冤不冤呐。”
曹公公咳了两声,“皇上说,这事儿他不管。”
“甚么话?”方铮内心有点小期盼,如果皇上说“这事儿老潘没戏!”,那方铮就不消瞎折腾了,放心在家等着结婚,由得那老丫挺的四周蹦达去。如果皇上说“这事儿有点难办。”那方铮就得再暗里跟皇上筹议筹议。
“可……少爷不是说,本日您要上朝,要小绿唤醒您吗?”。小绿瘪着小嘴,委曲万状。
“皇上叫咱家在这儿等您,就为了给您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