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胡夫人也好声好气地劝说:“是啊,王妃娘娘,我家阿姐一贯本分,不会做如许的事情的。”
恒王妃看她目中无人的模样,眼睛凌厉地看过来。
“若还是不招,那我就把你们婆媳送官了。你这大着肚子的儿媳妇,如果真的到了监狱,出了甚么事情可别怪我。”
陈令冬现在怀胎三个月摆布,还不是很稳,别出事才行。
此时,胡氏的头发、衣衿已经有些混乱了,一脸不忿,却又哑忍不发,只是死死揪着前襟,眼眶通红看着坐位上的恒王妃。
“溶溶,要不,娘和你一起去?”
“我只怕,恒王妃是个混不吝的,你一定能镇得住。”
明天,恒王府竟然带着陈令环去赴宴了。一品王妃驾临,蓬荜生辉,胡府当然是使尽浑身解数接待高朋。
恒王妃是半点旧情都不讲,哪怕胡氏矢口否定,哪怕四周的人连连讨情,她还是对峙要扒了胡氏的衣服,搜身!
陈令月皱眉:“三姐姐出甚么事了?”
陈令月上前,一下子就把陈令环扯住了。
“王妃,那是我的亲姐姐,我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能够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姐姐被人欺负,却无动于衷。”
“就让我看看,陈令月能不能为了你这个姐姐,来求人了!”
“恒王妃也太不像话了!”
“紫苑,你带着人,去把三姐姐请出来,趁便看一看她有没有事。”
恒王妃往前跨了一步:“晓得如何,不晓得又如何,你如许目无长辈,本妃就该替你婆婆好好经验一下你。”
最后一句,胡氏较着很气愤。
恒王妃竟然把陈令冬关起来了!
说着,就表示她身边的两个嬷嬷上前。
“胡夫人,我能让人去把我三姐姐请出来吗?”
“我来寻我家三姐,方才传闻王妃把她关起来了,我当然要把她请出来了。”
覃练听了,也止不住嘲笑。
松花一贯也是个聪明的,她尽力把事情说清楚,不敢迟误时候。
本来,明天是王安舅母的五十大寿,陈令冬和婆母一起赴宴去了。王安的娘舅胡家,和恒王妃是表亲,干系不近,两家不太走动。
“你们站住!猖獗!你是谁!凭甚么插抄本王妃的事情!”
“四女人,你快去救救我们家夫人吧!”
陈令环已经带着几个强健的仆妇,挡在了紫苑面前。
宴会停止到一半的时候,恒王妃说她的一只簪子不见了,那簪子是恒王生母赵太妃所赐,丢不得。
她边走边想,溶溶能有如许的派头,今后才气撑得起卫国公府的门面。
“紫苑,还不快去。”
“娘,没事,我本身能对付。”
一进门,就瞥见一个头上插满赤金金饰的贵妇,她一脸严苛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满眼的不屑和刻薄。陈令环站在她身边,幸灾乐祸看着统统。
恒王妃冷哼一声:“说这些有甚么用?是你家的丫环说的,是胡氏拿了我的簪子。那但是我婆婆给我的,她人也不在了,这簪子我如何说也要找返来。”
“表姐,大师都是亲戚,何必闹得那么丢脸?”
“至于我是谁,王妃年纪大了,健忘也是常事。我是宁国公府的四女人,当初你去我们府上给陈令环下聘的时候,还曾夸我懂事明理呢。”
“你已经把她关起来了,你还想如何样?”
胡氏焦心喊道:“不关我儿媳妇的事情,你如何能如此不讲理!”
这可就炸锅了!
陈令月凝睇着她,眼里都是兴味:“王妃,你明显晓得我是谁啊,刚才为何明知故问呢?”
这可吓坏了一群人了,寿宴也顾不上了,全数的人都一起找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