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内心出现丝丝痛苦。
“儿臣不敢。”
此话一出,皇后脸上赤色全无。这件事,是她内心最深的痛,现在被血淋淋挖开来,她双目喷火,看向惠妃。
本该立即保护惠妃的建元帝,现在却神情恍忽。
太子看着还在恍忽的母后,体贴肠问:“母后,你没事吧?”
看来,这件事情,是姨母的悲伤事,也是皇上的悲伤事。惠妃真是准,一下子就戳到了皇上皇后的肺管子里了。
皇上连戏都演不下去了。
两人回到东宫,崔承东问:“姨母晓得吗?”
一番话,却提示了皇上,皇后和贤妃的旧怨。
太子和崔承东扶起皇后,回到了长春宫。
现在皇后在贤妃宫里,和皇上大吵了起来。
“大胆!”
然后一查,皇后给贤妃的茶水内里,竟然下了药。
建元帝绷着一张脸,看向他们的目光,锋利如刀。
“思过”这两个字,被他吃掉了,他没有说出来。
“皇上如何能思疑姐姐呢!”
太医看了以后,说是中毒。
“臣妾没有。”
皇上瞥见他们,冷哼一声:“崔将军如何进宫了?朕可没有传召你!”
这个时候,东宫进了新人,有贤妃,有惠妃,另有其别人。
“皇上,你我伉俪多年,臣妾是甚么样的人,你莫非不体味吗?”
崔承东感喟:“现在演砸了,前面要如何办?”
“臣不敢。”
皇上有些摆荡。
皇后有些走神,她愣愣转头看向建元帝。
他想上前扶起她,抹平她脸上的悲戚,太子眼尖,顿时大声喊:“父皇,你就任由惠妃如许歪曲母后吗?”
“贤妃明天去皇后宫中存候,留下来和皇后说了会话,回到宫中,贤妃就病倒了。”
“当年的事情,你是否一向记恨在心?”
他回到府上,并没有像平常一样,第一时候回到真武堂,而是来到了清颐园。
“惠妃,你这是以下犯上!”
覃练当时也已经及笄,筹办相看人家了。
崔承东和太子有些摸不着脑筋。
看来明天,也没甚么事情了,崔承东只能回府去了。
姐姐晓得,一国储君,身边不成能只要她了。
建元帝内心狠狠拧了一下。
姐姐郁郁寡欢,姐夫当时恰是情浓,和姐姐如胶似漆。
“惠妃不过实话实说。”
“朕这些年,宠嬖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
她也走了。
他站起来,大声道:“太医极力救治贤妃,皇后回长春宫,闭门。”
他伸手指着崔承东,“你,率性妄为,违逆犯上,若不是念着你另有些才气,朕真该将你撤职,永不起用!”
如许的变态,必然是有事情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