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红金丝云锦被,厚厚暖暖的裹着身子,脚边还捂着汤婆子,那汤婆子仿佛是刚换过,有些烫烫的,烫得不由缩了缩脚尖儿。谢蓁通体舒畅之余还生出些别个不一样的情夙来,烫得热得,便下认识地离了宋显珩远些,可即便如此也减缓不了那股燥意。
谢老夫人哪经得住曾孙儿的撒娇,本来抱着小果儿逗弄的,怕让小鱼儿给挤着还到了谢陈氏手里,一把搂住小鱼儿捏了捏那肉呼呼的脸颊,“曾祖也想你咯。”
宋显珩只瞧着娇滴滴的女子坐在自个腿上,柔婉水媚的依着自已的胸膛,有股子甜浓暗香扰乱了他的鼻息,直让他迷醉酥骨,神不守舍。
谢蓁看着俩小孩对上,手里都有一把小剑,细心看是用硬纸糊的,瞧着挺逼真,又刚好能被小孩拿住,俩人就这么过招似的来交常常,小鱼儿俄然乍吼道――“我打洗你个兔崽子!”
“……”
少了俩皮猴,屋子里的女眷天然聊起了妇人们的家常话题,谢蓁和宋瑾瑜成了姑嫂,前者怀了四个月多的身孕,备受关照,俩人先前豪情就好,这会儿也搭在一块儿聊着。府里头去了几个姨娘平静很多,董姨娘这些年服侍老夫人经心,也让老夫人去了家世看法,待她靠近几分,也算是苦尽甘来。
谵儿好吃,是第一个返来,手里仍然揣着方才舍不得吃最后一颗糯米圆子,不过瞧着仿佛沾了甚么灰灰的,敦敦跑了过来。这果子是姑姑酒楼那的特性,他最喜好吃了,尤是献宝地奔到谢蓁跟前,举着小胖胳膊奋力向上,“姑姑,次!”
宋显珩叫那带些撒娇意味的软语颤了颤心魂,摸上她额头公然是有些烫,正要叫人外头就响起玉瓒着仓猝慌的声音吃紧唤着蜜斯。
身后小鱼儿狂放的吼声传来,“去世谵,你别把掉地上的圆子给我娘吃!”
谢蓁怀了身孕,夜里用过宵夜才睡,那马蹄莲和红枣一块熬煮的汤水甜糯浓稠,一碗下去熨帖脾胃,全部身子都暖了起来。宋显珩不爱吃甜的,她便连着他那碗一块吃了,随后和宋显珩二人走了一会儿消食,由着玉瓒服侍着洗漱歇下。
刚迈入枕霞阁院儿的谢元和宋显珩较着有一停顿,谢蓁本来就对小鱼儿这话感觉古怪,这口气跟哪儿学的,等瞧见那二人神采当下蹙起了眉,说好的让我费心呢!
“如何了?”宋显珩前几月跟着她折腾夜里几近一有点响动就会醒,何况这会儿还没睡下,天然发觉到她的异动。
那大手覆在本技艺上,微凉的触感教她顿时依偎了畴昔,小脸被暖意熏得红扑扑的,眸中模糊荡起些许水光,“热……”
谢蓁因为把那大手捂热了,有些不甚欢畅,眯着眼儿高低其手,最后干脆坐在了宋显珩身上,把手伸进了亵衣里,这起来的一会儿工夫就有些凉,刚好让她觉着舒畅。
“不能次!”
入夜,谢蓁二人宿在了出嫁前的闺阁里,小鱼儿跟谵儿闹着玩一会儿,后者就被若兰郡主带着去了荣亲王府,小鱼儿没了‘敌手’,又对上自个老爹,天然消停很多,比及了时候早就被奶娘哄睡,留下佳耦二人在主房安寝。
等桌上的点心有些见底,谢老夫人瞅着时候,便让人去传唤在枕霞阁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