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肌肤本就生的白净,一双杏眸直直睨着桓慎,眼里透着淡淡讽刺,让青年身躯一僵,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解释。
樊兰拍了拍女儿的手,表示她稍安勿躁。
在桓家式微前,桓慎一向是被当作公子哥儿养着的,浑身高低的臭弊端半点很多,最是爱洁不过,若谁身上出了汗,他定会远远避开,非常嫌弃,但现下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卓氏额间排泄很多汗珠儿,他却并不感觉味道难闻,反倒有些别扭。
与此同时,樊兰冲着苗平叮咛几句,后者便顶着一张肿胀不堪的脸,去到城中的药铺,买下了分量不轻的蒙汗药。
听到这话,卓琏满脸惊色,只觉得本身产生了幻觉,不然以桓慎的脾气,又怎会主动跟她服软?
樊兰自小长在将军府,后宅中勾心斗角的手腕她见很多了,嫁到汴州后虽用不太上,但细心机考却也能忆起几分,对于卓琏那等粗笨爽快的丫环再合适不过了。
桓慎抿唇不语,神情却显得有些狼狈。
只瞥了一眼,卓琏就猜出来桓慎的设法,不过是思疑她与外男私会,丢了桓家的脸面罢了。像这类自发得是的男人,除非他本身想明白,你说得再多都没有任何用处。
因掌心刚受过伤,稍一用力便会传来阵阵痛意,卓琏微微皱眉,行动不免有些晦涩,桓慎也没说甚么,一把将木桶抢了过来,抬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