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说得口干舌燥,但卓琏却没有半分摆荡,她还希冀着将酒坊发扬光大,借此窜改桓家困顿的窘境,又怎会同意此事?
说罢,卓琏扫也不扫满脸惊色的青年,快步往酒坊的方向走去。而于满生在繁华乡,从小被人捧着,哪受过这等委曲?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妇人指着鼻子斥骂,他自发丢脸至极,也不再追逐卓琏,甩袖而去。
卓琏好歹也酿过近二十年的酒,只消一眼,就看出了桓家酒坊的题目――制曲的体例太简朴,只能做出劣等的曲料,配方也并不讲究,如许能酿出清酒才怪。
卓琏没想到, 人间竟会有如此卑鄙无耻的人,当即就被气得浑身颤栗。
“卓家。”桓母咬了咬牙,终究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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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才赶上的妇人,卓琏忍不住问,“娘,林婶说有人想要买下酒坊,还情愿拿出二百两纹银,但是真的?”
拉着桓母坐在木椅上,她神情严厉,略显丰腴的身子紧紧绷着,持续问,“您别瞒我,卖主到底是谁?”
提早晓得了如许的结局,卓琏怎会同意将酒坊让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