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到入夜才结束,看到儿媳这般懂事,桓母固然怠倦,眼底却带着笑意,道,“早上出门前,我就把棒骨炖上了,归去还能趁热喝汤。”
刚才在酒坊中,实在卓琏撒了谎。原身对酿酒不感兴趣,也从未踏足过卓家酒坊半步,那边究竟如何造曲、有何诀窍,她一概不知,但她在民国研习二十多年,技术委实不低,倒也不会生出岔子。
“面粉与草药全都筹办好了,你筹算如何做?”福叔语气严厉,不带一丝暖和。
“娘,我们酒坊里可有井花水?”
桓母返回屋里,拿了两条浸湿的软布,扔给福叔一条,让他擦汗。
见状,桓母不由问道,“琏娘如何不吃,但是饭菜分歧胃口?”
还没等卓琏答话,桓慎那厢便笑开了,他五官本就生的极其俊美,笑起来声音如美酒般醇厚,“都是我不好,先前惹怒了大嫂,还请大嫂消消气。”
“你们先歇一歇,我去做饭。”福叔闷声开口。
桓母面露难堪,她向来没有听过这类说法,忍不住问了一句,“何为井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