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来了个小羽士,调集大师伙都到正厅去参议修补封印的事儿。方未晚便跟着鸣幽去了。
她展颜,阖上扇子道:“嗯嗯,那就好。”
“端赖你,已经病愈了。”他把她爱吃的往她面前推了推,又道:“上面还疼么?”
别看鬼爪长得娇小,常日里却常常冷着个脸,英姿飒爽比男儿更果断几分。
她下认识地夹了夹腿,说:“我我我没事儿……”
底下还没人说话,陆烟波便先一步开口:“那么奴家今晚便卖力诸位的吃食,也来个犒劳全军,望明日能够一举拿下应鹿山。”
东风温暖,一场大雨过后,天上蓝得没有一丝云彩。
不对,她必定是被他使了甚么短长的神通了。必然是媚术之类的东西,才叫她跟着了魔一样。
方未晚一惊,把书放回原处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疾手快,回身把它撂在书桌上,跟中间一小摞书混在一起,而后从速从书桌旁走了出来。
那女子也没泄气,反而转过来面向方未晚,膝下微蹲,笑意更浓:“想必这位就是方女人,奴家这厢有礼了。”
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献殷勤,方未晚便有种不太好的感受。可见陆烟波一脸竭诚,又不像要图谋不轨的模样,她只好规矩地笑了笑,道:“很合胃口,女人蕙质兰心,劳烦了。”
脸上的火垂垂消了,她暗自叹了口气,从速把刚才那些设法抛到九霄云外。
想快点把这东西阖上,可手指就是不听使唤。心跳莫名加快,她看得面红耳赤,天然就想到昨夜缠绵,猖獗的触碰中肌肤相贴,仿佛呼吸都黏到了一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