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易云这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周煄扑哧一声笑开了,道:“看出来了。”
“年节下你要轧账,莫愁也要轧账,他想玩儿一出金蝉脱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焉能不共同他。”周煄笑道。
“早说好的,没活力。”周煄趁机解释道:“女子产育最破钞时候担搁精力,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筹算的就是顺其天然,没避孕也不决计求子。我想着你如果近期内不有身,就先带你熟谙一下我的幕僚和班底,当家主母要做的可不但是来往寒暄、办理内宅,内里的事情也要清楚,你是我的朋友,若我有不测不能主持外务,就只能你顶上。我能信的人就你和莫愁,莫愁身份有碍,不便利出面。”
“没事儿,人早就打收回去了,连窗户都开着,不成能有人闻声。”
“胜利的掌控有多大?”
“这话如何听着像反话,真没活力?”易云细心看周煄的神采,可惜周煄这些年的修炼已经让人看不出喜怒来了。
周煄摸脱手帕就要给他擦汗,易云从前面扯他的衣袖,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得周煄退了几步,闪身挡在他面前。
“是,是,都是我不对,给王妃赔罪啦。”周煄扶着易云坐下,道:“最熟谙莫愁的除了我就是你,我就是想尝尝暗卫装的像不像,如果你都能瞒畴昔,那别人必定没题目。对不住,吓着你了。”
“没有,霄霄咬疼我了。”易云把锅甩给不会辩白的儿子,她真没想到周煄情愿让她分享权力。
易云严峻得看了看四周,他们伉俪说话,刚出去的时候就把丫环都叫出去了,现在还是不放心,易云抬高声音道:“这么首要的事,你也太轻描淡写啦。”
“再等等吧,能多拖一阵是一阵,传闻本年入冬皇后和太子又病了几场,我可不想去招人厌。”周煄嘟囔道。
“且等着吧,如果皇后和太子一病去了还好,如果太子先走,皇后保准发疯。到时候说不定会传出我命理禁止太子,或者我背后动手之类的谎言,我还是不要去都城制造谈资了。”
“还没弄完呢。”周煄喟叹一声,抱着孩子缩到她中间,周昌已经醒了正收回啊啊呀呀的声音,并且听着有很浓厚的口水味道,感受声音是从水里冒出来的一样。
“既然要做,就要完美无缺,我待会儿再去特训。莫愁艰巨,我们可不能给他拖后退。”
易云抽了抽鼻子,道:“闻不到香味儿。”进了这屋子,易云就晓得周煄不会陪她踩到雪地上赏梅啦,易云有些愁闷,矫情想道,对她太好也有坏处啊。
易云推着花瓶,拉着周煄的手道:“耀光,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要皇位?”
“反观我,我有野心有才气,本身也筹办好了,内部前提也具有,我为甚么不争一争呢?”周煄安静道,他说的是问句,可答案早在内心。
“二弟这一大束花是为我摘的,我亲身谢他,你去看看孩子。”易云笑道。
“没活力啊,你不是忙着盘账吗?我把孩子抱走免得影响你,这不是普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