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的“八仙公”不是个例,
王家的确在年节下大摆流水席,可不但仅是是为了王老爷的寿辰,这不逢整数,又无盛事,大庆做甚么。
“放心吧,张老哥,大师都是明白人。”王家主巡查一周,代表世人答话道。
“张老哥太谨慎了,王爷又如何,强龙不压地头蛇,那若真敢动我的地,那就鱼死网破拼个两败俱伤!”马家家主不乐意了,他姓马,也是贩马出身,名下数不清的草场马匹。自古马匹都是军资,真要惹急了,他带着马投了别人去。他背后靠着的就是三品参将马将军,军中将领也多数和他称兄道弟,并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坐在左上首的是明天的寿星公王老爷,王老爷面无忧色,一脸严厉道:“诸位老哥哥老弟弟,如何个章程,还请明言。”
“不会涉及?”马家主嘲笑一声,“我们榆林和纯郡王封地挨着,他那边一年时候清除了流民,统统鳏寡孤傲都收留起来,由王府出钱扶养。凭户籍采办新式楼房,凭户籍免费支付过冬的犒赏,凭户籍做工读书,下一步就该凭户籍种地了。你们等着吧,现在有多少人眼巴盼望着封地的好处,现在另有人情愿做隐户、佃农。”
“破破——”炭火炸裂的纤细声在房中清楚可闻。
“如此面面俱到,封地上没有不姓‘纯’的人了。”陈家主总结道。
“只如果个干,我老马都听他的。”马家主也表态道。
王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