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涵吃完,去要了热水过来,周煄退下裤子,解开纱布,血迹干枯黏在肉上一扯又有新奇的血液冒出来,疼得周正吃牙咧嘴,可不换又不可,他每天都有新奇血液冒出,药粉都被染透了,不换就有发脓的伤害。
用饭洗漱上厕所,前后不过非常钟,周煄心想,比上辈子军训还严苛,湖北再不到,他的胃就要歇工了。
“王爷教子极严。”谢启扎佩服道,谁都晓得和部属在一起同甘共苦身先士卒是最轻易获得推戴的,可事理摆在那儿,能做到的却很少。恭郡王在中基层官吏中名誉甚高,就是这个原因,不管是再看不惯恭郡王的人,也得说一声这是个做实事的人。
周煄冷静接过,在府中的时候他还想着在路上和恭郡王斗智斗勇,等上了路,连说话的力量都没哟,这几天周煄沉默了很多。
今晚又再一次错过了宿头,在被风的高山上安营。柳涵翻身上马,半扶半抱把周煄弄上马,又从两人的顿时卸下简易帐篷等物品,开端安插。
周煄瞥见普通饭菜和床板,的确冲动得热泪盈眶,老天爷啊,他总算见着人类文明的服从了,不消在山里当野人睡野地了!彼苍啊,这五天过得比之前五年都长,怪不得之前谁家有熊孩子不听管束就往虎帐里扔呢,这类*折磨下另有经历猴的都是精英啊!
“是啊,干哪行都不轻易啊。”老大夫感慨道,他们做大夫的也只是中九流,常日里也诸多艰巨。现在大灾过后,他们这些大夫还面对着被征召去灾区的窘境呢,谁都惜命,大夫也不例外,愁得很呐!
“是。”柳涵低声应是,冷静拿起干粮,就着周煄剩下的肉汤呼哧呼哧得吃了。
跟着恭郡王的除了他的亲信属官,另有朝廷派下来赈灾的官员,户部管事谢启扎浅笑恭维道:“三公子小小年纪自有铁骨,这么辛苦的急行军也对峙下来,没叫一声苦累,当真是王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