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八一女流之辈,见地短浅,又被末将和老妻宠嬖坏了,请国公爷网开一面,宽恕于她。”
“婆婆妈妈的做甚么,快!”易北一边解开前襟,一边快速撕下背上血迹恍惚的衣裳,像易忠那么谨慎翼翼的甚么时候撕得完。
易北咬紧牙关满头盗汗,打到前面受不住了,缓慢把汗巾团两团塞进嘴里,狠命咬着才算撑住了。
嘘……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本就和靖安侯府有仇,再到人家面前丢脸,易忠很有些放不上面子。
一行人转战客房,大夫给易北洗濯伤口,上药裹伤。周煄全程浅笑旁观,连连安慰,并留易北在此养伤。
“回二将军,没有,已经回府了。”
“也是啊,那我甚么时候能去虎帐?”徐岩笑问。
“会不会是打一棒子给可甜枣,说不定会有甚么赔偿呢。”
这时候大夫也来了,周煄立马叫大夫看诊,易北挣扎着说失礼,又拗不过周煄,只得让大夫看了。
“请国公爷降罪!”易北跪地要求。
易北点头,不说话,又看向其别人较着想要更多答案。
“把我衣服脱下来。”易北道。
“儿感觉国公爷仿佛是想安插人进军中,阿谁徐岩是国公爷舅家表哥,呈现的太高耸了。”易忠皱眉道。
“甚么国公爷~”易夫人抱怨着追上去,易敏也哭肿了眼睛扶着易夫人快步往前,几个儿媳也从速跟上。
“国公爷这是不究查了?”易精问道。
“国公爷美意本不该辞,只是怕家中老妻季子担忧,末将且回,他日再来拜访。”易北现在连幼女不幸之类的话都不敢说,恐怕又触怒了周煄。
几个儿子七嘴八舌的阐发,易北听得内心直点头,他的这些儿子啊,就是纯真,又看了一眼全程在场的易忠,问道:“你说呢。”
看如何说来着,周煄就说最后总结成一句“女孩子嘛~”,公然应验了。
行刑的下人得了号令噼里啪啦一顿乱棍,很快易北的中衣就全数破裂,粘在皮开肉绽的脊背上。
“爹……”易忠惊奇的看着他,衣服和皮肉连在一起,来的路上边沿处的血迹都凝固了,现在一脱衣服,必定把伤口全数扯破一遍。
易北倒是不在乎这些,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是靖安侯劈面,他都不脸红。
亲兵从速到门前请见,易忠扶着易北出来,易北现在浑身鲜血、脸如金纸、唇色惨白,右手被易忠扶着,但还是如标枪普通挺直脊梁,站在府门前。
“是。那某这个粗人就猖獗了。”易北豪放接口道。
易忠陪着易北往纯睿国公府邸而去,“国公爷现在还在靖安侯家眷那边吗?”易忠问前去探动静返来的亲兵。
易忠也学乖了,一字不漏的把当时的对话说了一遍。易北问道:“听明白了吗?”
易北见周煄至心叫起,也顺势起来了。
“笨拙,你这是威胁国公爷吗?”西北本来就局势不明,刚来就逼得一军主帅在本身门前下跪负荆请罪,那真是撕破脸的节拍了。现在的局势还不到品德绑架的时候,易北不肯把事情闹大。
易夫人瘫软在椅子上,擦了擦眼泪道:“忠哥儿去吧,纯睿国公端方大,别冲撞了。”
“易帅不要如此客气,今后需求你我共同的处所还很多,您如此客气倒让我汗颜了。”周煄朴拙笑道。
衣服剐下来,如同剐了一层皮肉,后背鲜血直流,后腰处的裤子都浸湿了。
“就是,本也不是甚么大错,国公爷高高举起,悄悄放下,必定只是上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