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大树下南宫铭从暗影处走了出来。
“歇息会吧。”食指抹去小孩脸上溅上的血迹,趁便轻触了小孩的额头,这是这个天下的民风,长辈用这类体例表示密切,同时也代表了祝贺。
已经五天了,叶灼华微垂眼睑,冷静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他不是痴钝的傻子,师尊与南宫铭之间氛围不对劲他当然看得出来,并且貌似是师尊双方面的窜改?
“师尊。”在猎杀的一只妖虎以后,叶灼华顾不得浑身狼狈的模样,献宝似的跑到封炎身边等候嘉奖,
若南宫铭只是一个一十五岁的少年人,他断不会这般在乎,但自从封炎发觉南宫铭已经是重生的,他俄然有点不晓得该如何对待这个上辈子活了上千年的便宜门徒了。
见此,封炎面不改色,只是悄悄的抹去了嘴角的鲜血。望着湖中那张惨白的脸,他无法的笑了笑,回身向着小门徒的方向走了畴昔。
“别看了,现在的你弄不死我。”南宫铭淡定的将割下的肉块包好,擦了擦手中的匕首。他的那把家传匕首被留在南宫弈那边了,现在用的是把凡品,固然品格极烂,聊胜于无吧。“就算你有这机遇,你想好如何跟师尊交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