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师尊额前挡着的那缕头发扒开,南宫铭状似偶然的从师尊的眉眼五官一起看向那暴露的白净的脖颈,因为叶灼华之前的行动而被弄乱而散开的里衣,眼神暗了暗,带了些不明的意味。
这么想着,南宫铭拉开了叶灼华的手,再将人放开,被子也因为他们的行动被掀到一边。南宫铭也懒得去管叶灼华是甚么神采,直接将目光转向闭着眼终究放松了些的封炎。
但公然他高估了本身的自控力,上辈子哪怕被人下了药,放了几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他也能谈笑自如的忍下几个时候,再回房自傲处理。可这辈子,只是想到师尊醒来正躺在他的怀里,身、体的某个不能言说的部分就起了反应,让他痛并欢愉着。
可为了今后考虑,他必然不能让叶灼华现在做些甚么。他南宫铭看上的,天然没有与其别人分享的事理。他也不是叶灼华,不会把本身放在那么寒微的处所,如果真的看上了,天然用尽统统手腕也要把人绑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