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银河神采严厉,赶紧落上了一枚黑子。
苏银河却持续道,“莫非段小友自恃武功绝顶,看不上我清闲派?”
苏银河还在震惊于段辰把天山折梅手等绝学俄然练会,而他不晓得的是,段辰悟到的武功远不止那些。
“段小友,你这是?”苏银河不由惊诧,开口问道,“久闻段小友出自于大理段氏皇族,段家不但武功立名于武林,琴棋书画也名声在外。想必段小友对棋艺也多少有些浏览,为何反面老夫对弈?”
破了棋局以后,统统人没有看向虚竹,反而落在了段辰的身上。虚竹的第一子固然搅动了棋局,但毕竟是在段辰的指导下才完成了反杀。
迷惑之下,虚竹向苏银河看去,只见此时的苏银河握着黑子的手掌颤颤巍巍,竟不知往那边落下。
“小僧叫虚竹,”一个身穿淡青色僧袍的青年和尚,从少林阵营中走了出来,迷惑道,“段施主叫小僧做甚么?”
实际上,这个棋局只是利诱人的表象,内里真正包含的是清闲派的武功精要、医卜星相、琴棋书画、机器杂工、斗酒唱曲、行令猜谜等各种精美的传承。
段辰微微一笑,却没说话。
因为,他不晓得该说甚么。
并且,武功只是棋局里玄机的一部分,小巧棋局里另有医卜星相、琴棋书画等诸多法门。一想到这里,段辰就忍不住收回一声长叹。
叹的是他只对学习武学有非普通的才气,如果把那些东西全数学会,想必他的人生,会更加出色一些。
虚竹依言,把白子落到了‘平’位三九路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