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实在是赏景的。说的是作者到了景区,感觉风景太美了,才说想夜夜住在这里听溪水生,哪怕是山倒了,被压成泥巴,他也甘心啊。
林珺硬着头皮听了,内心只闪现三个字——“这是啥?”,又闪现七个字,“这特么到底是啥?”
“刘兄真乃大才!”
他这一句话,又将冲突引到她是女子的究竟上,座下世人中已有部分从之前的冷傲才学窜改成了摇首感喟。
林珺提笔,却犯了难:“要不……还是不写了吧,我的字本来就丑,这山面又是陡的,更写不好。不写了,免得他们看了笑话。”
她也不知是高估还是低估了这群“才子”,也是无一人出言辩驳,而是几近精狂的回味着诗句,这架式反而令林珺有些心虚起来。
“妙诗,妙诗!”
“好的,多谢先生。”林珺规矩道。
孔融微微蹙眉,明显是对刘辉的鸟诗不太对劲,也有些悔怨出了这个困难,但也自傲的转向林珺道:“林夫人,请吧。”
实在即便是林珺改成如许,还是有些牵强,但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有人问她“这里没有山啊?”,她就说山是比方的,说的是战乱之类之类的。
林珺转头,见是个素未会面的陌生男人,只猜想是孔融的众粉丝之一,不知喊住他们是何企图。
郭嘉牵住林珺的手:“走罢,我们去看看。”
她还是奇特道:“如何留住诗文?”
一向未作声的郭嘉俄然切近林珺脸侧,悄声道:“夫人真棒!”
“从泥土引申至秋收,可谓新奇独到!”
郭嘉为她蘸好磨,将笔递到她手上:“谁教他想欺负我夫人。”
二人身材贴的近,若即若离,林珺只觉郭嘉每一个字的气味都吐在她的脖颈上,恰是与郭嘉刚才被她贴着耳朵说话的感受一样痒痒的。
“感受写在这里好掉价哦。”她嘟嘴道。
孔融见状甚是对劲,摆摆手,大步昂扬的拜别了。
“你还美意义说!”林珺俄然想了起来,骂道,“都不与我筹议一下就把我推去论诗,你就对我这般自傲?若我做不出来诗,岂不是丢人丢到南边去啦。”
林珺高兴道:“你说的有事理,怎的这么坏啊。”
林珺很信赖郭嘉的判人之术,便点头承诺了。但她还是踮起脚,凑到郭嘉耳侧,轻声道:“在我看来,与孔融交好的,都不是甚么好鸟。”
却只听座下世人纷繁击掌喝采。
他把持着林珺的手,写下了第一个“人”字,教诲道:“直立着写字时,笔需握得更紧,且笔尖要直……”
实在,就算这位“刘兄”作的再差,他的同僚们也会闭着眼睛一顿夸的。不夸他,莫非留着夸林珺?
“嘿嘿。”正研磨的郭嘉俄然贼笑起来,“写吧,写这块显眼处,孔融每来看一次,便要生一回气的。”
也没这般典范吧?
徐干答道:“天然是写在山壁上。”
郭嘉蹙眉道:“山壁上风吹日晒,笔迹那里留的下来?”
徐干将二人引至山脚边,他们便见到了那留满诗文的山壁。这块山体背风,且上有凸出的石块挡雨,四周更有林庇荫护,怪不得笔墨能够耐久保存。
只听那人笑道:“鄙人徐干,本日林夫人论诗取胜,可至后山将所做诗文保存下来。”
郭嘉点点头,一本端庄道:“我天然是信赖夫人的,再说了,如果夫人不可,天然另有我,我必你不会让你亏损受气的。”
林珺知徐干也是建安七子之一,但并不如孔融名誉大,天然没有他那么傲气。